是徒弟吗？”
“这，这，太震惊了！”
这些惊呼声此起彼伏，在殿内回荡，就跟要冲破屋顶一般。
弟子们面面相觑，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，他们交头接耳，议论纷纷，整个大殿顿时变得嘈杂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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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法堂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，他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指着四目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：“你……四目，你是不是在胡说！石坚怎会做出这等事！”
石坚，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啊。
他和大长老跟掌门都是同代的，二十七代。
九叔，石坚他们是二十八代！
茅天正更是浑身剧震，他猛地转过头，死死地盯着林凤娇，厉声道：“林凤娇，四目所说……可是实情？”
石坚，对于茅天正来说，那可是他徒孙啊！
他的徒弟是当代掌门，虽然这个掌门一开局就挂掉了，但毕竟是一脉相承。
而掌门的徒弟，就是石坚！
可以说，他们这一脉，差点三代相传掌门之位了啊。
但现在，没了啊。
林凤娇紧闭双眼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，仿佛心中有千般无奈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缓缓睁开眼睛，看着茅天正，最终还是重重地叩首下去，道：“弟子……弟子原本不愿提及师兄丑事，但四目师弟所言……句句属实。”
"轰——！！！"
林凤娇的亲口承认，如同在沸腾的油锅中溅入冷水，整个大殿瞬间炸开了锅。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“该死！”
所有人都怒目而视起来。
大长老派系则开始怼起来，但心里都很高兴。
因为他们能扶大长老上位了啊！
至于太上长老，那已经是退位了，就没有重新上位的道理。
而现如今，除了老祖和太上长老外，大长老就是茅山最强的！
这也是最有利的竞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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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肃静！"
太上长老猛地一拍座椅扶手，须发皆张。
只是这才发现了张道玄在，立马小声道：“老祖息怒，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