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精力找到的古墓珍宝,其价值和意义恐怕更为惊人。
甚至可能再次提升这件事的功绩分量。
他点点头,眼神沉稳:“知道了周叔,我明白轻重。我在家等您电话,哪儿也不乱跑。”
告别了忙碌的周团长,和那支精干利落的队伍,林阳跟随着大队长他们踏上了归家的路。
身上背着大队长硬塞给他的两只野兔,走出幽深的山谷,阳光重新洒在身上,林阳才感觉肩上那无形的重压散去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推开自家熟悉的原木院门,那吱呀的声响显得格外亲切。
浓重的疲惫感仿佛被点燃的引信,瞬间从四肢百骸涌了上来。
连续奔波两天两夜,中间只在县武装部冰冷的长椅上打了个短暂而不踏实的盹。
纵然体力远超常人,精神上的高度紧张,和连续应对的消耗也让他疲惫到了极点。
林大海正在院子里屋檐下,背对着门口,安静地编着鱼篓,细长的竹篾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灵活翻飞。
听到门响,他抬起头,见到儿子风尘仆仆地进门,眼中先是闪过一瞬如释重负的喜色,随即又绷紧了脸,没有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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