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话，心里有些疑惑。
许莫风这才回过神来，眉眼间一片柔和的笑意，“没事，太久没见了，你长大了很多，我都有点不习惯了。”
柳照影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裙摆，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跟人把话挑明。
她确实已经长大，所以许莫风可以不把她当妹妹看待了吗？
“越长越漂亮了，这根簪子是我前年送你的吧？果然很配你。”许莫风注意到她一身华丽裙装，所戴的首饰都是自己所赠，心里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喜悦之情。
柳照影抬手摸了下发间的簪子，抬眸朝他看去，“嗯，我特别喜欢，平时都舍不得戴出来的。”
许莫风脸上笑意更浓，“这有什么舍不得的，反正每年都会送你，不戴才浪费呢。”
柳照影一双水润的杏眼紧紧地盯着他，“真的吗？年年都送，哪怕你将来有了心上人也继续送？”
伸头缩头都是一刀，柳照影到底还是选择直接开口试探。
许莫风被她一句话问傻了，罕见地有点不安焦躁。
这话是什么意思？好端端地怎么提起了这种事情？
他这些年醉心修炼，身边或者眼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修，照影到底想说些什么？
“莫风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？”柳照影步步紧逼，脸已经凑到了他面前，“你有喜欢的人吗，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修？”
许莫风面对化神修士都可以面不改色，这会儿被她凑近的脸晃到了心神，身体都有点僵硬了。
“无缘无故怎么问这些？我没想过这种事情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柳照影常年炼丹，身上有一股草药混杂着灵花的浅淡馨香，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。
这个距离有些太超过了，柳照影十岁之后就没有跟他靠得这么近过。
“那你现在可以想一下吗？想好了就告诉我。”柳照影觉得他这副略显失态的样子十分难得，也终于懂了林星杳为何经常会捉弄怀浥。
看着喜欢的人因自己而失去冷静从容的姿态，心里确实会觉得高兴和得意。
许莫风别过脸不敢再看她，喉咙有些发紧，“我真的不知道，照影别为难我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