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门关上,脚步声远去。
陈麦穗盯着那张新药签,手指在草席上无声划动,一横一竖,记下十二个字:“徐鹤,识曲辕,知发酵,非寻常医。”
她缓缓抬起右手,掌心那片焦布还在,边缘被血和泥糊得发硬。她轻轻松开,布角滑落,掉在席子上,像一片烧尽的灰。
她盯着它看了三秒,忽然抬手,把药碗倒扣在布角上,碗底压住那团焦黑。
然后她撑着炕沿,慢慢坐起来。头一晕,她扶住墙,喘了两口气,又伸手去够墙角的炭笔。
笔尖在陶片上划出第一道线时,她的左腕蹭到了草席边缘。那截断掉的艾草绳不知何时被谁收了回来,塞在席子底下,此刻被她手腕一压,猛地散发出一股浓烈苦香。
她顿了顿,没管,继续写。
陶片上,先是“白蒿三钱,车前五钱,水三碗,煎至一碗”,接着是“徐鹤,竹篓七十二签,六边形一,曲辕一,暗格或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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