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模一样。她听着,忽然发现他们拍手的节奏——三下快,三下慢,再三下快。
和山头的火光,和孩子的敲门声,和赵石柱说的密道暗号,一模一样。
她走到火堆边,蹲下,往里添了根柴。火星溅起来,有一颗正好落在她鹿皮囊的搭扣上,又弹开,落进囊口缝隙。
就在那一瞬,她看见匣子表面又浮出半行字,比刚才更淡:“影不移,星未归,匣不开。”
她没动,也没叫人。只是把囊口往里压了压,让布料盖住那点微光。
守岁到三更,人渐渐散了。她坐在门槛上,手里捏着炭笔,在陶片背面写下:“火光非求救,是提醒。送匣者知我用迷迭香,知我藏农书,知我识狼牙。非敌。”
写完,她把陶片塞进囊里,起身进屋。
赵石柱睡着了,鼾声很轻。她坐在床边,从囊里取出青铜小匣,放在灯下。灯是陶豆,豆油快尽了,火苗缩成黄豆大。她用炭笔轻轻敲了敲匣盖,声音闷得像敲在骨头上。
忽然,匣子自己动了一下。
不是震动,是缓缓转了个方向,铜角对着门。她盯着它,手慢慢摸向腕上的艾草绳。
就在这时,窗外传来一声轻响。
不是敲窗,是雪从屋檐滑落,砸在柴堆上。可紧接着,第二声、第三声,连成一片,像是有人在房顶走动。她没抬头,只把匣子往怀里一收,右手已经摸到了床下的套马杆。
杆头挂着的艾草绳,被屋内灯影拉得老长,绳上的酒渍,在光里泛出暗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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