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想出了‘压青肥田’。这法子能多打粮,救活人。你若怕她立名,大可也去想一个——若你只想守住祖训,却守不住粮仓,那祖宗留下的规矩,也不过是空壳。”
“荒唐!”赵德一掌拍在案上,“你这是公然违背祖训!妇人就该待在灶前,哪能执笔刻字教人农事,你这是要乱了赵氏的血脉!”
“血脉?”麦穗声音冷了,“你家祖宗若见后人饿死,不知是怪坏了规矩,还是怪没打出一粒粮?”
赵德气得发抖,指着门外:“你走!从今往后,莫再踏进我家一步!”
麦穗没动,只从囊中取出那块写着“三癞子履,赵家工”的陶片,轻轻放在案上。
“证据我留着。”她说,“你想毁田,我就让你亲手把证据种回来。”
赵德盯着那陶片,脸色铁青,却没再说话。
麦穗转身走了。走出院门时,三癞子还在劈柴,斧头歪歪斜斜,木头滚了一地。她没看他,径直往村口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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