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来断粮的。”
没人接话。
她继续说:“掺泥的盐不能久存,腌的菜三天就臭。人吃了,肠胃受损,干活没劲。田荒了,边郡一乱,匈奴就能南下。你任务完成了,就能走。可你漏了两件事——”她举起陶片,“第一,车轮印太深,不像运货,像运命。第二,你忘了,我们这儿的女人,不光会做饭,还会记账。”
俘虏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:“女人……也配谈军机?”
石柱抬手就是一巴掌:“你配谈?”
麦穗没动,只把陶片递到他眼前:“你以为蒙个脸,穿身破衣,就能当鬼?可你忘了,鬼不走路,人走路。你的步子,是骑兵的步子,三十七步一换肩,和阿禾在草原上见过的一模一样。”
阿禾往前一步,盯着他:“你左肩比右肩高半寸,那是常年拉弓留下的。你不是商贩,你是斥候。”
俘虏终于绷不住,猛地挣扎,却被石柱死死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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