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杀人。井水刚流,我们尝得早,没酿大祸。”
“可她心思歹毒!”有人喊,“留着就是祸根!”
“她五十了。”麦穗声音不高,“逐出去,她没处去,冻死饿死,也是条人命。错要罚,但不能以命抵。”
“那咋办?关着?打一顿?”
麦穗想了想:“从今起,她禁足三月,每日到渠头清淤、扫泥、看水口。谁监督?阿禾。”
阿禾站在一旁,正用匕首刮鞋底的灰。她抬眼,没推辞,只点头。
人群又吵了几句,终究没人再提驱逐。有人冷哼一声走了,也有两个妇人默默把挑来的水倒回井边沟里。
天快黑时,赵王氏被儿子扶着走到渠头。她没带工具,只拎了个破陶盆。阿禾递给她一把短铲,她接了,蹲下开始挖渠边积泥。
阿禾坐在一旁石上,匕首横在膝上,眼睛没离开她。
麦穗站在田埂上看了会儿,转身往家走。石柱在门口等她,手里拿着个新磨的石臼。
“听说了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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