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,被你撞见,你当众说‘窃技如盗粮’。现在你跟我说可以问?”
阿禾没反驳。
“我不是要你们原谅我。”赵王氏声音低下去,“我是想……我这辈子,除了灶火,没别的东西能留给人。现在连这都被人说‘老法子不中用’。我下毒,是糊涂。可我也想让人知道,我这点手艺,不是白熬的三十年。”
她把罐子放地上,手还在抖:“我今儿试了酒净水,要是有用,你们接着用。要是没用,我明天接着清。”
阿禾站起身:“罐子留这儿。明天我让人多备一罐。”
赵王氏没应声。
第三天一早,麦穗去井台,看见两口陶罐并排放在井沿边,一口是石灰水,一口是酒净水。罐身上用炭笔写了字:“酒净水,每日一擦,防滑腻。”
她看了会儿,回头对阿禾说:“以后渠头备着,谁用谁取。”
阿禾点头。
当天下午,赵王氏病倒了。她儿子来报信,说娘在灶房晕了,烧得厉害,怕是积劳成疾。他想把人送出村去投亲,麦穗拦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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