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试出来的经验对得上,但徐鹤写的是“为什么”,而她只知道“怎么做”。
“这得讲。”阿禾站起来,“不能只咱们懂。”
麦穗点头:“开夜课。”
消息传出去,当晚就有妇人来问。可第二天,风言风语也来了。
“女人教女人种地?”赵王氏在井边洗衣,嗓门故意拔高,“我男人说,地里的事,轮不到裙子底下的人指手画脚。”
“她那酒酿得邪门,地里也该长歪果。”另一个附和。
麦穗没理会,第三天一早,带着阿禾去了堆肥场。她按羊皮卷上的比例,调了新料:三成秸秆,两成粪肥,一成草木灰,再加半瓢酒曲水。拌匀后堆成垄,盖上薄草。
“七天后看。”她说。
到了第七天,那堆肥剖开,里面爬满白丝,热气腾腾,一点馊味都没有。麦穗抓一把,捏了捏:“腐熟了,比往常快四天。”
消息传得比风快。当晚,晒谷场来了二十多人,一半是妇人,一半是年纪小的后生。麦穗站在石台前,把羊皮卷摊开,指着第一行字:“今天讲第一条——土不是死的,它会喘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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