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百夫长的皮甲,可走近了,却是囡囡骑着那匹枣红马。
她摇摇头,把梦甩出去。
夜里,她又蹲在渠头,借着月光在陶片背面写新的计划:
- 五月前,东坡三顷全灌一次
- 试种耐旱粟两种(黑穗、白节)
- 晒场西侧搭棚,备雨季储菜
阿禾走过来,看见她在写,问:“还要扩?”
“不够。”麦穗头也不抬,“今年春荒过了,明年呢?后年呢?靠天吃饭,永远是个死局。”
阿禾沉默一会儿,说:“里正今天去找过郡吏,说你擅自调人动工,不合规矩。”
“让他告去。”麦穗把陶片翻了个面,“规矩是人定的。人能定,就能改。”
阿禾点点头,没再说话,转身去检查夜间巡防的人有没有到位。
麦穗继续写。写到一半,指尖突然顿住。
她想起耶律齐送信时,袖口露出的一角布料——不是中原的织法,经纬斜走,带着细密的暗纹。她以前在游方医者徐鹤的药篓里见过类似的,说是北方草原的缝法,用来防风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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