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异味。
“切一点试试。”她说。
阿禾拿刀削下一片薄肉,在清水里涮了涮,直接送入口中。嚼了几下,点头:“没怪味,就是凉得牙疼。”
麦穗也尝了一口,转身对众人说:“可以炖汤。”
灶火很快燃起,铁锅烧热,姜片爆香,冻肉下锅翻炒片刻,加水熬煮。半个时辰后,油花浮起,香气四溢。
第一批试吃的十几个人围上来,每人一碗。有人喝完咂咂嘴:“比新鲜肉还香些,不腻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冻过,血水都凝住了?”一个老妇人问。
徐鹤笑道:“正是如此。血浊则腐,寒凝则清。这法子不仅省粮,还能免病。”
消息传得比风还快。不到中午,邻村就有妇人赶来打听“冻肉怎么存”。麦穗让阿禾抄了几份竹简,当场讲解步骤。
“真的不用盐?”有人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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