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井三天,没见天打雷劈。百姓喝这水两个月,也没人生病。你说它是圣井,我说它是活路。名不同,事一样。”
黑袍人嘴角微动,似是笑了。
就在这时,囡囡猛然上前一步,套马杆闪电般甩出,杆头铁钩扣住黑袍人脖颈,往回一带。他踉跄两步,未反抗。
“你身上有香。”囡囡盯着他袖口,“草原祭司不会用中原熏香。你到底是谁?”
黑袍人低头闻了闻自己衣袖,叹了一声:“我确用了药铺买的安神香。一路南来,汉人旅舍不许生火,不许祷告,只好遮掩气息。”
麦穗挥手:“松开他。”
囡囡迟疑。
“他说的是实话。”麦穗道,“若想害人,不必等到今日。这井早就能投毒,但他来了先拜井。”
囡囡缓缓收回套马杆。
黑袍人整了整衣袍,从怀里取出一块小石板,上面刻满细密符号。他放在地上,推给麦穗:“这是我族留下的水文记录,共十三块,只剩这一片完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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