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来明查,就躲在边上等我们出错。”
老人冷笑一声:“汉官怕胡人,也怕女人管事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看个明白。”麦穗转身走向工具棚,抽出一支硬竹箭。箭杆直,尾羽完整,是专门留着应急用的。
她把兽皮图卷紧,塞进一段空心竹管里,再用麻绳绑牢,固定在箭杆中段。接着拿出烙铁,在箭尾刻了六个字:“陇西女奴敬赠”。
囡囡提来弓。这张弓是匈奴俘虏留下的,拉力比村里的强。麦穗接过,试了试弦。
“你要射旗?”
“不。”麦穗摇头,“我要射给他们看。”
她走到渠口最高处,搭箭上弦。弓拉满时,手臂稳得没有一丝晃动。她瞄准那面旗,但目标不是旗面,而是旗杆下方的地缝——那里正是新渠规划的起点。
箭飞出去,穿过旗布,钉进地面,发出一声闷响。竹管没断,稳稳立在那里。
几乎就在同时,上游传来水声。雪化得早,昨夜就开始渗流。现在,一股清泉顺着新开的沟槽涌了下来,冲开碎石,哗啦啦灌进主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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