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集烟尘,加黄连、皂角熬成浓汁,涂在布条上挂于风口,能驱避携带疫病的飞虫。”
麦穗明白过来。“毒本害人,炼好了反而护田?”
“正是。”徐鹤看着她,“你若公开炼,让人亲眼见毒如何变药,疑云自破。”
阿禾这时回来了,手里拿着另一支箭簇,脸上有汗。
“沿渠挖了五处,都有一支。”她把箭簇放在陶盘里,“没人看见是谁埋的,也没脚印。”
麦穗看了看三支箭,又看向药炉。
“烧。”她说。
柴火重新点燃,火焰舔上锅底。徐鹤用陶勺搅动,箭簇在高温中发出轻微噼啪声。不到一会儿,紫灰色的烟开始升起,气味刺鼻。
麦穗让阿禾取来几块旧布,浸湿后铺在地上,再把烟引向布面。烟尘落在湿布上,凝成黑斑。
“等干了收起来。”她说,“明天挂在渠口。”
阿禾点头,去安排人手。
徐鹤低声说:“他们会说你在施妖术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看清楚。”麦穗站在炉边,手里握着陶勺,“毒是他们埋的,解是我炼的。谁敢说这是妖,就让他尝一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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