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写不清的,重来。”
妇人们互相看了看,有人笑了。她们开始明白,这不是施舍,也不是交易,而是一场较量——用土地说话,用收成作证。
囡囡忽然问:“要是他们派人来,却不真心学呢?”
“那就让他们自己回去。”麦穗说,“我不留虚人。”
她站起身,拍掉膝盖上的土,把陶片收进鹿皮囊。艾草绳随风轻摆,驱散夜里的湿气。
“明天照常开课。”她对女户们说,“先讲赤石脂辨伪,再带她们去山坡挖料。后天轮到野葛根,叶子宽窄,根茎深浅,一样都不能错。”
“那……要是匈奴人来了,也一起听?”
“一起听。”麦穗说,“听得懂,就能活。听不懂,就回去。”
人群散了一些,还有几人留下,蹲在石板旁,借着灯火抄录昨日的药方。一个老妇用针在竹片上划痕,每味药一道,手很稳。
麦穗走到药炉边,摸了摸锅底。火已灭透,只剩一点凉意。她拿起旁边的陶勺,轻轻刮去残留的药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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