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干嘛?”
张月旬觉得他聒噪,冷声反问道:“你问这么多干嘛?赶紧给我指路。”
阿馋不敢再多问,老老实实地告诉她祠堂怎么走。
一进祠堂,张月旬盯着灵堂下放着的一排排牌位,眸色幽深。
她掐手诀,召唤出所有纸人,将祠堂翻了个底朝天。
“英杰,”阿馋惶恐地张望,“你这是让它们在找什么?”
“在找你也不知道我要你找什么东西的东西。”
阿馋爪子扶着脑袋,干笑道:“你这,可把我说晕了。”
张月旬忽地眸光一厉,盯着祠堂门外,一个箭步冲上去。
一道黑影在她面前一闪而过,难以追上。
但地上却留下一个纸人。
张月旬捡起来纸人细看,这是她的纸人,但是却没有施加咒术,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纸人。
她敛眸沉思,没有施加咒术的纸人为何会在这儿?
张月旬检查过,她的背包可没有破口子,所以不存在纸人从包里掉下来的情况,也不会存在正在祠堂里翻找的纸人突然没了咒术,“死”在这儿。
这时,三五个纸人举着一张纸跑到张月旬跟前。
张月旬当即收回思绪。
竟然是血契?
血契上写着两个名字,一个是英招,另一个是高耀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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