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,做鬼简直惨过做鸡啊!”
后半句,张月旬不认同,“这一对比,还是当了鬼的祖先惨,毕竟做鸡是一辈子的事,但当了祖先,可就得管子子孙孙,无穷无尽。”
说完,张月旬瞪了一眼阿馋,将他丢回她的肩膀上。
“想拍我马屁的心是好的,但是马屁话没说对,再练练吧。实在不行,你抽空跟马屁精学两招去。”
马屁精,这玩意儿他上哪儿找去啊?
阿馋用笑声缓解尴尬:“还是算了,以后我不乱拍马屁就是了。”
这一段小插曲到此结束。
张月旬一行人再次出发上路。
从祠堂往村外走,会路过一大片稻田。
望着绿一点秃一片的田垄,张月旬内心五味杂陈。
感受乱七八糟,但有一句最清晰——
再有十天就是立秋了,晚稻再不种,可就没收成了。
立秋之前,云桃村的村人会赶上插秧的,一定能赶上。
天色渐晚,进城是来不及了。
于是,张月旬回了一趟鬼市取药。
说好的六个时辰取药,他们耽搁了挺久。
路上张月旬掐指算过,比约定的六个时辰多了两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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