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许久才睁开眼睛。
完整的战斗，慕珩用的还是风雷枪，看的出来两人修为相仿，对手还是锋锐的金系，一招一式都是冲着杀人而去。
可慕珩始终不慌不忙，始终用他没见过的轻蔑眼神，一言不发的刺激着对方的理智，甚至携带了第一视角的体验。
在他看来不好躲过的招式，慕珩全都轻描淡写的接下，直到某一刻突然动手，以雷霆之势将对方重伤后，又毫无征兆的闪身后退躲开对方最后的爆发，然后不慌不忙的远程补上致命一击。
反复看了好几遍，又仔细盯着慕珩的表情与招式看了一遍，才了然的退了出来。
“阿珩，还有其他的战斗吗？”
“有。”慕珩收回飘飞都思绪，坦然道：“但不多。”
方才她就在回忆往事，倒是又翻到了几场可拿出来给祁玉看的，可就如她所说，能拿出来的并不多。
“果然。”祁玉印证了自己的猜测：“你特意挑选出来的，都是没受伤或者以轻伤结束的战斗吧？”
慕珩没有否认，且有着自己的理由：“以命搏命的战斗，你暂时还没必要去看。”
“暂时？”祁玉若有所思：“等我以后修为追上去再给我看吗？”
他修为不算低，可比起慕珩还差了太远，他打不过的，对于慕珩而言都只是动动手的事而已。
“等我们修为逐渐拉平，我无法百分百护住你，保命手段就必须要多学。”
不过，她起初天赋虽然不高，经历了诸多事情后，自身修炼速度并不慢，不敢说比得上祁玉的天生御灵族，可她们之间本就隔着近百年的时间，想要追上她可不容易。
她这话是实话，可也是无限延后的说辞。
祁玉想了想：“刚才看着有些感悟，先试试？”
“自然。”
慕珩颔首，走到祁玉对面站定，与之前切磋时一样，凝出来长枪等祁玉先出招。
与之前一样，先被动接祁玉招式，然后挑着祁玉破绽进攻，边打边说问题，紧接着便是应对之法。
慕珩很有耐心，一遍反应不过来，那就再来一遍，还不行就继续，始终都是心平气和。
祁玉每次结束都会稍作停顿，思考尝试两下再继续，往往五遍之内必然把存在的问题纠正。
到了这一步，慕珩才会主动进攻，继续找招式存在的问题，进行一一纠正，让招式的运用与衔接趋近于信手拈来、随机应变。
祁玉天赋了得，学习能力也出色，一旦投入必然心无旁骛，直到自身灵力到了极限才停下。
这样会一定程度加快修炼速度，慕珩自然不会阻拦，只在他停下恢复修为时走过来，在他身边坐下等候。
不知不觉天已黑透，祁玉恢复修为便不再继续，与慕珩一起回了房间。
“阿珩，瞳术在战斗中有用吗？”
祁玉内心挣扎，他对瞳术还是有兴趣的，不然也不会从上午到现在一直记着。
可他也清楚，自身修为并不算高，战斗经验却不足，天道盟、白家的人都随时会找过来，他战力急需提升。
“当然有用。”慕珩手指轻划，把收藏的瞳术取出来。
“芳华楼楼主都瞳术可蛊惑人心，就是不知道为何对你不起作用。换成普通人，视线对上的瞬间就会中招。若没人打扰，对方想问什么，就能问出什么，若是用在战斗中，不掌控对手，关键时间能让对手出现瞬间的失神，也足够扭转局势。”
记载瞳术的，是一块儿类似于玉佩的东西黑色玉牌，慕珩把玉牌交给祁玉，才道：“你先看看我再给你讲，教你怎么练。”
“第一次听说呢。”
祁玉越发觉得新奇了，既然能用在战斗中，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，那就无需纠结，可以直接学起来了。
于是盘膝坐在软榻上，拿着玉佩查看里面的内容。
慕珩坐在软榻里面，斜倚在窗边，等祁玉结束。
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