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珩忍不住笑了:“玉儿,你紧张的有些过头了。”
这样的仪式她也是人生头一次,的确免不了紧张,可也仅此而已,相比起来,祁玉却忽略的太多。
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祁玉茫然,他是很紧张,从今早梳妆开始,心跳就没有正常过,这会儿脑子本就反应迟钝,根本理解不到慕珩什么意思。
回答他的,是慕珩胸口处彩色光芒一闪,喜服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纯红色的中衣。
他睁大了眼睛,面上空白:“这是……”
慕珩嗪着笑等着他反应,不紧不慢的把他身上的首饰挨着取下,放到梳妆台上。
手指轻勾,腰带滑落。
祁玉终于回过神来,迫不及待的抓着慕珩的手,果然没了那种特有的凉意,反而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暖。
他全程紧张,身上温度本就偏高些,竟从来的都没有注意到。
也就是说,慕珩这会儿并非灵魂体,而是实体。
可慕珩的身体,分明还在血煞宫下埋着,隔着两个大陆,没有墨竹的帮忙,根本无法掌控身体。
“阿、阿珩,你、你怎么做到的?”
他说话磕磕绊绊,越发紧张了,一方面期待接下来的圆房,另一方面则是担心慕珩又用了什么损耗大的秘术。
“葬神海偶然拿到一颗天幻神果,炼化后可令魂体凝为实体,维持十二个时辰。”
说话的同时,单手把祁玉外面的喜服脱下。
慕珩倾身压下:“那果子我只有一颗,十二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,剩下的时间并不长,玉儿,我们需珍惜时间才是。”
“十个时辰哪儿不长唔!”
祁玉惊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,反驳的话没说完就被慕珩堵了回去。
灼热的呼吸纠缠,衣衫一件接一件被扯下扔在地上。
艳红的被褥,白皙莹润的肌肤,青丝相缠,粉樱绽放,热汗挥洒。
晚霞染红半边天,宅邸里的宴席也逐渐收尾。
慕珩一开始就付了足够的钱,云老板带来的人十分齐全。
宴席收尾,邬终与林安本想帮忙收拾残局,见在云老板的安排下,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便迟疑了。
言遂、言然与两人同坐一桌,言遂立刻就看出了两人的心思,笑着阻拦道:“云姨办事从来靠谱,你们就安心坐着,待会儿玩儿过烟花就能回去休息了。”
言遂身体一天天好转,眼看着再过几天就能用三样丹药重塑身体,便按捺不住,穿了件厚实的斗篷,兴致勃勃的过来凑热闹了。
“一切都是云老板在安排,我们什么都没做,倒是不急着休息。”林安脸上笑容洋溢,语气温和。
热闹场合他不是第一次参加,只是,以前自己需要露面弹琴唱曲,唯有今日是旁观者。
且如此喜气洋洋,连请来的戏班子也都喜笑颜开,每个人都高兴的场合,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我看云老板准备了许多烟花。”邬终脸上流露出了几分期待。
以前在邬家,每次过年都要准备许多烟花,邬骄最喜欢在这种时候使唤她,而且还异常刁钻,比如哪几个烟花必须同时绽放等。
每每看到她愁眉不展,手指被烫伤、衣服被烧着等各种狼狈模样,邬骄就会很开心,她从没有自己玩过烟花。
言然眼睛晶亮:“大的烟花我们不能动,但云姨准备了不少可以自己玩儿的小烟花,要一起去玩儿吗?”
邬终、林安齐齐看过去,同样的满脸惊喜。
言遂失笑,提醒道:“这是最后一场戏了,等戏班子离开,我们多的是时间玩儿。”
最后一场戏即将结束,接下来是更令人期待的烟花。
“话说回来。”言遂有些奇怪:“祁玉分明很期待这场烟花的,怎么也不露面了?”
两人相处的多了,逐渐亲近起来,言遂就按照祁玉的意思,称呼从祁公子改成了名字。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