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叔叔腿好了,就教你。” 陈清清笑着帮孩子擦了擦嘴角,抬头时,看见晨光正透过窗户照进来,落在路修源身上 —— 他正低头剥鸡蛋,阳光把他的发梢染成金色,肩线依旧挺拔,哪怕坐着,也像随时能站起来执行任务的模样。小柱子吃得满脸豆沙,还在跟路修源说学校的事,说老师教了《打靶归来》,他要唱给路叔叔听。
家属院的声音渐渐热闹起来。东头的军号响了,战士们出操的脚步声整齐有力;楼下传来张婶喊邻居取牛奶的声音;还有战士们互相打招呼的笑闹声,混着豆浆的香气,从院门口飘进来。陈清清靠在桌边,看着眼前的一切,忽然觉得,家属院的日子虽然平淡,却总裹着股踏实的暖 —— 有身边人的牵挂,有战友邻里的照应,哪怕路修源偶尔要出任务,她也从不觉得孤单。
路修源剥好鸡蛋,把蛋黄掰了一半递到她嘴边:“吃点,别光看着我们。”
陈清清张嘴咬了一口,蛋黄的香混着豆沙的甜,在嘴里散开。她看着路修源,眼睛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:“下次不许再偷偷起来做饭了,等你腿好了,咱们一起做 —— 你揉面,我捏褶子,像你叠被子那样,咱们也把包子捏得整整齐齐的。”
路修源点头,把剩下的蛋黄也递到她嘴里,指尖蹭了蹭她的嘴角:“好,一起做。等我归队前,咱们把小店的架子再收拾下,给战士们多备点饼干,他们训练累,饿了能垫垫。”
小柱子吃完豆沙包,拍了拍肚子,说:“我要回家了!我妈让我给小李哥送咸菜呢!路叔叔,明天我再给你送鸡蛋!”
“不用送了,让你妈别麻烦。” 路修源笑着挥挥手。
“不麻烦!我妈说,军属之间就该互相帮衬!” 小柱子挥着小手跑出门,红色棉袄在晨光里像个小灯笼,嘴里还哼着《打靶归来》的调子,“日落西山红霞飞,战士打靶把营归……”
陈清清送他到门口,回来时看见路修源正盯着桌上的豆沙包发呆。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,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:“想什么呢?”
“想上次驻训,你寄来的豆沙糕。” 路修源转头看她,眼神里满是温柔,“当时在高原上,冻得连笔都握不住,可吃着你做的豆沙糕,就觉得心里暖得很。等我腿好了,咱们去给边防的战友寄点豆沙包吧,他们那边冷,吃点热乎的好。”
陈清清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,她靠在他的肩膀上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皂角味混着豆沙香,轻声说:“好,都听你的。咱们多做些,给每个战友都寄点,让他们也尝尝家里的味道。”
路修源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,暖得她心里发颤。晨光里,豆沙包的香味飘得很远,混着家属院的军号声、战士们的笑声,还有鸡蛋的香,组成了最踏实的模样 —— 那是军人与军属的日常,平淡却滚烫,像这清晨的光,暖得能焐热每一个牵挂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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