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在酒精和药酒的双重作用下,他几乎站不稳,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刘月芹身上。
陆一鸣目送他们走进卧室,却没有离开。
他在客厅里踱步,听着卧室里的动静。
不一会儿,刘月芹走了出来,轻轻带上门:“周书记睡下了。”
“想我了吗?”陆一鸣一把将她拉进怀里。
“别在这里,周书记万一醒来……”刘月芹假意推拒。
“他喝了我的特制药酒,不到明天早上醒不来。”陆一鸣自信地说着。
“你真是坏透了,居然在饭桌上就那样,也不怕被周书记发现。”刘月芹红着俏脸,半推半就。
“你不喜欢吗?”陆一鸣咬着她的耳垂低语,“刚才在桌下,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刘月芹嘤咛一声,软在他怀里:“去厨房,这里太危险了。”
陆一鸣却不依不饶,将她压在沙发上:“就在这里,这样更刺激。”
刘月芹还要说什么,却被陆一鸣的吻堵住了嘴唇。
她的抵抗渐渐微弱,最终化为迎合。
......
第二天清晨,周德光从沉睡中醒来,感觉头痛欲裂。
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,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,只记得自己喝多了,然后是刘月芹扶他回房间。
他猛地一惊,掀开被子查看,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衣。
这时卧室门被推开,刘月芹端着早餐走进来。
她今天看起来格外娇艳,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,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。
“书记,您醒了。”她声音轻柔,带着一丝羞涩。
周德光心里咯噔一下:“小刘,昨晚……我没做什么失态的事吧?”
刘月芹低下头,声音更小了:“周书记,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
“我,我真的?”周德光的心沉了下去。
“您昨晚可坏了。”刘月芹抬起眼,眼中水波荡漾,“拉着我不让走,还说了好多话……”
周德光顿时慌了神,语气急促地问道:“那……陆一鸣呢?他看到了吗?”
刘月芹故意停顿了一下,看着周德光紧张的表情,突然展颜一笑。
“陆区长早就走了,您放心。”
周德光长舒一口气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
他再看向刘月芹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,有愧疚,有庆幸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“月芹啊,昨晚是我失态了。”他斟酌着用词,“你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跟我说。”
“我没什么需要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