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符号的朱砂里掺了别的东西,像是……老木匠用的漆料,和十年前张海成常用的漆料成分一致!”
周晨则在货架后面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暗格。暗格很小,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账本,账本的封面上写着“刘万山记”,翻开第一页,里面记录的全是民国时期的古董交易,其中有几页被圈了出来,上面写着“张木匠取货,木构件三件,定金五十块大洋”“张木匠送回修复件,付尾款一百块大洋,地点:西郊鬼楼”。
“张木匠!”沈丘凑过来看,眼睛一亮,“肯定是张海成的父亲,或者就是张海成本人!民国时期就和刘万山有合作,还往鬼楼送过木构件!”
方雨晨翻开账本的最后几页,发现里面夹着一张老照片。照片已经泛黄,边缘卷了起来,上面有两个人——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,手里拿着一把木匠刨子,应该是张木匠;另一个穿着西装,戴着圆框眼镜,正是档案里刘万山的照片。两人站在一栋中式建筑前,建筑的大门是朱红色的,门上刻着那个熟悉的红门符号。
“这栋建筑,就是现在的鬼楼。”周晨指着照片上的大门,“你看,门的样式和现在鬼楼的大门一模一样,只是当时还没那么破旧。”
就在这时,沈丘的手机突然响了。来电显示是“未知号码”,铃声尖锐,在安静的古董店里格外刺耳。沈丘看了众人一眼,按下了免提键。
电话那头没有声音,只有一阵沙沙的电流声,像是信号不好。过了几秒,一个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,分不清是男是女,也听不出年龄,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:“找到张海成……否则,红门还会开……”
“你是谁?张海成在哪?”沈丘立刻追问,声音里带着急促。
但电话那头没有回答,只有电流声越来越大,夹杂着一阵模糊的风声,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喊“别开门”——和护士听到张磊跳楼前喊的话一模一样。几秒钟后,电话“咔哒”一声挂断了,只剩下忙音。
沈丘立刻对着对讲机喊:“查这个未知号码的来源!定位它的位置!”
“沈队,查不到!”下属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这个号码是虚拟号码,用的是境外服务器,定位不到具体位置,而且只拨打了这一次,没有任何其他记录。”
“该死!”徐成一拳砸在货架上,震得上面的碎瓷片又掉下来几片,“这到底是谁?他怎么知道张海成?还知道红门的事?”
方雨晨拿着那张老照片,手指在照片上的红门符号上划过,忽然开口:“这个来电人,要么是和鬼楼、刘万山、张海成都有关的人,要么就是……从‘异常空间’里出来的东西。”
“从异常空间里出来的东西?”徐成愣了愣,脸色有点发白,“你是说,不是人?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肖焕走过来,手里的能量检测仪还在闪烁,“404之前处理过一起案子,异度空间里的‘异常体’能通过电子设备传递信息,甚至模仿人的声音。刚才电话里的电流声,可能就是能量干扰的声音。”
邹晓婷则打开了张磊的手机数据恢复页面,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:“我在恢复张磊的删除记录,刚才看到一条三个月前的短信,是‘海成’发来的,内容是‘别去坤记,别碰那栋楼,红门开了就完了’。张磊没回复,但之后还是去了坤记上班,还去了鬼楼。”
“这么说,张海成早就知道危险,还提醒过张磊?”沈丘皱着眉,“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现身?十年前他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方雨晨把账本翻到最后一页,发现账本的封底内侧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,字迹很淡,像是写的时候很用力,笔尖都把纸戳破了:“海成藏于楼内,木为钥,门为路。”
“藏于楼内?”周晨凑过来看,“你的意思是,张海成十年前没失踪,而是藏在了鬼楼里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方雨晨点了点头,“张磊病房里的木片,可能就是张海成当年修复的木构件碎块,张磊去鬼楼,可能就是为了找他父亲,而刘坤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