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朵火苗,“此术能同时操控三道火焰,对你炼丹炼器都有好处,只是...”
火苗突然合并成一道火线,直逼李仲的眉心:“需以本命灵力为引,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。你敢学吗?”
这哪里是传术,分明是逼李仲暴露焚天诀的核心!分焰术本是通玄术的分支,需吞噬他人灵力才能练成,大长老却谎称要用本命灵力,显然是想趁他运转灵力时,夺取焚天诀的控制权。
“弟子学艺不精,不敢妄学。”李仲侧身避开火线,赤金色的火焰在他掌心凝成盾牌,“况且师父的通玄术博大精深,弟子连皮毛都未学到,怎敢奢求分焰术?”
火线撞在盾牌上,发出“滋啦”的声响,化作漫天火星。大长老的脸色沉了沉:“你这是不愿学?”
“并非不愿。”李仲收起火焰,躬身行礼,“只是弟子觉得,术法贵在精不在多。焚天诀尚未吃透,不敢贪多嚼不烂。”他抬眼直视大长老,“倒是师父的通玄术,弟子听闻能吞噬灵力转化为己用,不知是否能解玄冥阁的噬灵蛊?”
这话像一记重锤,敲在大长老心上。噬灵蛊是玄冥阁的独门邪术,与通玄术渊源极深,这是宗门极少数人才知道的秘辛。李仲突然提及,显然是在暗示自己知道通玄术的底细。
大长老的眼神变了变,随即又恢复温和:“你倒是消息灵通。不错,通玄术确能解噬灵蛊,只是需以禁术为引...罢了,你暂且回去吧,明日卯时再来学课。”
离开静玄阁时,夕阳正染红天际。凤璃在阁外的竹林里等他,见他出来,立刻递上块温帕:“我在外面都感觉到里面的灵力波动了,他没为难你吧?”
李仲擦了擦额头的薄汗,将大长老的试探一一告知。凤璃听完,突然从袖中取出半张泛黄的纸:“这是从母亲的日记里找到的,你看这个。”
纸上画着个奇怪的符号,与大长老那块焚天诀残篇上的印记一模一样。旁边写着行小字:“通玄术源出焚天诀,大长老与初代传人...是师兄弟?”
李仲瞳孔骤缩。若真是如此,大长老收他为徒,恐怕不只是为了探查焚天诀,更是想从他身上找到弥补通玄术缺陷的方法——传闻通玄术吞噬灵力过多会反噬自身,而焚天诀的活火恰好能中和这种反噬。
“难怪他对分焰术如此执着。”李仲恍然大悟,“他不是要传我术法,是想让我用焚天诀帮他完善通玄术!”
夜幕降临时,白老突然造访丹房。他带来一坛陈年的桂花酒,说是庆祝李仲拜师,实则是来提醒:“大长老的静玄阁地下,藏着个‘锁灵窟’,里面关着当年研究焚天诀走火入魔的修士。你明日去学课,定要想法子进去看看。”
“锁灵窟?”
“那是宗门的禁地,”白老喝了口酒,压低声音,“楚家兵变时,曾想打开锁灵窟放出那些修士作乱,被老夫拦住了。但大长老这些年一直在往里面送灵草,显然没安好心。”他将一块青铜令牌放在桌上,“这是进入锁灵窟的钥匙,上面有护脉卫的印记,大长老不会察觉。”
次日卯时,李仲准时来到静玄阁。大长老果然在传授通玄术,只是讲解的尽是些皮毛,目光却时不时瞟向他的掌心,显然还在惦记焚天诀的火焰。
“你且自己练习,老夫去趟密室。”大长老起身时,故意将密室的钥匙落在矮桌上,“里面有瓶‘凝神露’,你若练得累了,便拿去用。”
这分明是诱敌深入。李仲等他走远,立刻拿起钥匙冲向密室。密室不大,四壁摆满了书架,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水晶球,里面封存着一缕青色的火焰——与大长老的通玄术火焰一模一样,只是更加狂暴。
水晶球下的暗格中,藏着一本黑色封皮的账簿,上面记载着大长老这些年向锁灵窟输送的灵草明细,最后一页写着:“活火将至,噬灵蛊可解,通玄术大成指日可待”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李仲将账簿收好,青铜令牌突然发烫——是锁灵窟的方向传来灵力异动。他按白老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