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盯着石室里的两人——正是玄冥阁的搜山犬,这畜生的额头上烙着墨莲印记,显然被蛊虫控制了。
“别伤它。”李仲按住欲发银针的凤璃,金色漩涡在掌心凝成细线,“这狗还有救。”细线缠上搜山犬的脖颈时,畜生发出痛苦的呜咽,额头上的墨莲印记开始冒烟,片刻后竟化作只黑色的小虫掉落在地。
搜山犬晃了晃脑袋,突然对着洞口狂吠。石室入口的藤蔓突然被巨力撞开,三名黑衣人举着火把冲进来,为首那人举着柄铁叉,叉齿上还挂着未干的血迹。
“找到你们了!”他狞笑着扑向李仲,铁叉带着劲风扫向石台,“主祭有令,活捉七叔,带回去给母蛊当养料!”
李仲刚要起身,凤璃已挥笛迎上。玉笛与铁叉碰撞的瞬间,十二枚银针从笛尾射出,精准地钉住黑衣人的手腕。可那人身形一晃,竟硬生生掰断自己的手腕,从袖中甩出数道黑线——是缠满蛊虫的铁链。
“是‘锁蛊链’!”凤璃的玉笛突然泛起青光,在身前织成道屏障,“这些蛊虫能顺着灵气爬进经脉!”
李仲抓起青铜鼎掷过去,鼎身撞在铁链上,蛊虫发出刺耳的嘶鸣。他趁机引动金色漩涡,石室里的灵气突然化作道风刃,将铁链劈成数段。可断裂的链节里突然钻出无数细小的蛊虫,如黑云般扑向两人。
“用凝灵草的汁液!”凤璃将石台上的药渣扫向蛊虫,那些原本疯狂的小虫接触到草汁,竟瞬间僵住,化作黑色的粉末。
李仲突然想起手札里的记载:凝灵草是万蛊克星。他引动金色漩涡将剩余的药膏化作雾气,雾气弥漫的瞬间,冲进来的黑衣人突然惨叫倒地,他们体内的蛊虫正顺着七窍往外爬,接触到雾气便化作脓水。
“这...这不可能!”最后一名黑衣人举着火把后退,火把的火星溅到石壁上,竟点燃了干燥的苔藓,“主祭说你们已是强弩之末...”
他的话被突然倒塌的石块打断。火势蔓延的瞬间,石室的承重柱突然断裂,整个平台开始往下塌陷。李仲拽着凤璃扑向侧面的岩缝,坠落的碎石擦着他的后背飞过,带起一串血珠。
“抓紧!”他在坠落的瞬间抓住根粗壮的古藤,藤条突然绷直,将两人悬在半空。下方传来搜山犬的呜咽,刚才那只被救的畜生竟顺着藤蔓往下爬,在他们下方三尺处停下,对着崖底狂吠——那里显然有更危险的东西。
“是‘千足蛊’。”凤璃的声音带着凝重,她低头望去,崖底的阴影里爬满密密麻麻的虫影,“玄冥阁竟把这东西放出来了,他们是想毁了整座山。”
千足蛊的虫群正在往上蔓延,虫身碰撞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刺耳。李仲突然注意到古藤的根部缠着块发光的晶石,晶石散发的灵气与金色漩涡产生共鸣——是块罕见的“聚灵晶”,难怪这古藤能长在崖壁上。
“有办法了。”他引动金色漩涡吸收晶石的灵气,古藤突然疯狂生长,藤蔓顺着崖壁往上攀爬,在两人上方织成道绿色的网,“千足蛊怕阳气,等天亮...等等!”
他的话突然顿住,因为他看见虫群后方,有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走来。那人穿着玄冥阁的黑袍,却在月光下露出张清秀的脸——是六长老的嫡孙李砚,那个去年还跟在他身后学炼丹的少年。
“小砚?”李仲失声喊道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李砚没有回答,只是缓缓抬起手。他的掌心趴着只通体漆黑的蛊虫,虫身的纹路与万蛊窟祭坛的血纹一模一样。少年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,只有片死寂的黑:“七叔,跟我回祭坛吧,主祭说...只要你献祭灵脉,就能救六丫头。”
“你被他们控制了!”凤璃的玉笛指向李砚的眉心,“他体内有‘控心蛊’!”
李仲的心突然一沉。他看着少年空洞的眼神,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:“李家子弟,宁可站着死,不可跪着生。”他引动金色漩涡,古藤的藤蔓突然往李砚的方向延伸:“小砚,醒醒!你忘了我们在药圃里说过,要一起种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