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信息闭塞的边陲,汉地对他们来说,是比金帐汗国中心更遥远、更模糊的概念。
许多人自然而然地认为,这对看起来饱经风霜的夫妇,定是在家乡遭了灾或者惹了官司,才逃难到这苦寒边地。
“哦!可怜的汉人兄弟!”老牧民拍着陈兴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:
“来了就好!来了就好!这里虽然苦,但真主保佑,有草场,有牛羊,饿不死!以后就在巴彦苏木住下吧!”
他热情地邀请陈兴夫妇去他家破旧的帐篷“做客”。
在巴图尔连蒙带猜的翻译和肢体语言的帮助下,陈兴夫妇艰难却真诚地融入了这场盛宴。
他们笨拙地用手抓着肉吃,学着别人小口啜饮那酸涩辛辣的马奶酒。
听着牧民们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高声谈笑、唱歌。
虽然交流不畅,但那份底层牧民特有的、在艰苦环境中磨砺出的朴实、好客和面对节日时的纯粹欢乐,深深感染了他们。
几碗马奶酒下肚,气氛更加融洽。
围着篝火,借着巴图尔磕磕绊绊的翻译,陈兴开始小心翼翼地套话,了解这片土地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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