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是舅老爷!他被…被林聪林御史的人拿了!下了扬州府的大牢!”
“说是…说是勾结漕棍,夹带私盐,克…克扣漕银!”
“什么?!”徐有贞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,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,一把抢过信函,手指都在哆嗦。
他快速扫了几眼,越看脸色越青,最后几乎站立不稳,猛地扶住桌案才没摔倒。
刚才那副慷慨激昂的神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惊骇与慌乱。
“废物!蠢货!我早告诫过他收敛些!收敛些!”他气急败坏地低吼,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。
他挥退了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御史,抓着长随的衣领压低声音急问:“账册!最重要的账册呢?!”
长随哭丧着脸:“也…也一并被林御史的人抄走了!老爷,得快想办法啊!舅老爷在里头怕是扛不住多久…”
徐有贞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,什么“扳倒于谦”,什么“清流领袖”,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绝不能让林聪把这案子坐实了!否则别说官位,项上人头都难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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