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车驶入厂房外停下,徐飞从中间那辆车缓缓走下来。强哥见到他,心中一喜,却故意大喊:“大家小心,有人来了!”
八十多人瞬间惊醒,抄起卷刃的 ** 和铁棍,呼啦一下摆开阵势,准备拼到最后一人。
一位堂主打量了那十几人,觉得不像来厮杀的,但仍警惕喊道:“你们是谁?来干什么?是不是鳄鱼社团来的?”
一名屠鳄帮兄弟上前,语气平和:“我们是屠鳄帮,今天没恶意。飞少有要事想和几位堂主谈谈。”
“屠鳄帮?飞少?”众人低声议论起来。屠鳄帮的名声和实力他们早有耳闻,虽然眼前只有十几人,但八十多人的眼神里已透出几分畏惧。
强哥立刻嚷道:“我们和屠鳄帮有什么好谈的?落到这地步全是你们害的!不怕我们八十多人把你们全砍了?”他深谙无间道的精髓。
徐飞微微一笑,独自上前几步,淡淡道:“第一,我们没恶意,否则来的就是一百多人;第二,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,没有永恒的敌人;第三,屠鳄帮只抢地盘,没杀你们一个兄弟,而鳄鱼帮作为你们东家,却砍死你们两百多人。想要回地盘,想 ** ,就必须跟我谈。”
“你是谁?凭什么做主?”强哥抢先质问。
一名屠鳄帮兄弟眉梢一扬,恭敬而自豪道:“这就是我们飞少。”
八十多人顿时窃窃私语——这年轻人竟是飞少?统领六百多号人的老大?怎么可能?众人眼中满是怀疑。
徐飞嘴角微扬,心知众人不信,身形一晃已闪至几位堂主面前。众人只觉喉间一紧,呼吸骤停,再抬眼时,却见徐飞仍站在原地,仿佛从未移动。堂主们心中骇然,这才明白之名绝非虚传。
强哥手下八十余人只见人影闪过,几位堂主便神色恭敬,不禁暗自惊叹。
堂主们连忙抱拳行礼:飞少果然英雄出少年!请随我们来。说着引徐飞走向一张旧木桌。
徐飞转身吩咐:屠鳄帮的弟兄,把车里的东西搬来犒劳这些与鳄鱼帮血战的勇士。十几个汉子立即从面包车上卸下药品、面包、馒头、桶装水、数十只烤鸡,还有两头烤全猪。最后又抬进五箱竹叶青酒。八十多人看得直咽口水,对屠鳄帮的敌意顿时消减大半。
徐飞走到烤猪前,接过同伴递来的刀。只见寒光一闪,二十多斤猪肉应声而落,稳稳落在铺着油纸的桌面上。他又让人摆上五瓶好酒、几只烤鸡和一袋花生,大马金刀地坐下笑道:诸位堂主,今日我们大口吃肉、大碗喝酒,这才叫江湖快意!
见这位身手不凡的年轻人如此豪爽,几位堂主和强哥不由想起冯五平日盛气凌人的模样,对徐飞更添好感。众人相视一笑,抛下恩怨开怀畅饮。既然屠鳄帮未伤他们兄弟,又正如徐飞所言——世上从无永远的死敌。
几杯烈酒下肚,酒桌上的气氛愈发热络。众人撕咬着鲜嫩多汁的烤肉,嚼着香气四溢的烤鸡,配着酥脆的花生米,大口灌下辛辣的竹叶青。这般快意畅饮,仿佛让人回到了梁山好汉劫富济贫的豪迈岁月。在酒精的催化下,这些社团头目早已将鳄鱼帮抢占地盘的事抛到九霄云外,一个个醉醺醺地拍着徐飞的肩膀称兄道弟,拍胸脯保证今后有事尽管开口。其中有个屠夫出身的头目更是借着酒劲大吐苦水,说若不是被卫生局逼得走投无路,他现在还是个受人尊敬的猪肉铺老板——显然他对操刀卖肉的兴趣远胜过当社团头目。
酒足饭饱后,徐飞适时递上香烟,还亲自为众人一一点燃。在袅袅烟雾中,他微笑着切入正题:各位大哥,咱们是不是该谈正事了?
数日后的深夜,这些头目带着几十号人马突袭了鳄鱼帮防守薄弱的场子。他们手持徐飞提供的德国 ** ,将鳄鱼帮的人马砍得人仰马翻。等援兵赶到时,袭击者早已乘着徐飞安排的面包车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类似的突袭接二连三地上演。有一次他们甚至差点在酒吧里堵住鳄鱼帮的虎堂主,若不是对方跳窗逃生,险些就要命丧刀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