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了,屠鳄帮的好日子到头了。在这世上,得罪谢瑞钢跟得罪 ** 没两样。
徐飞淡然一笑,轻声道:我信你所言,但无论失去什么,我从不畏惧,生死亦然。
张晓丽纤指一翻,亮出一支发簪,平静道:让我自行了断吧,我绝不愿落入警方手中。
徐飞微微颔首,郑潇潇却察觉到张晓丽眼中闪过的狡黠,心头蓦然一紧。
张晓丽持簪缓缓刺向心口,趁徐飞侧首之际,拇指轻转簪身,一道黑液直射徐飞。郑潇潇在簪动瞬间已飞身上前,黑液正溅在她颈间,剧毒迅速蔓延,蚀骨之痛令她难以忍受。
就在黑液射出的刹那,一柄黑色利刃已贯穿张晓丽心口,鲜血汩汩而下。她盗墓半生,终命丧古墓,实非所料。
见郑潇潇为自己挡毒倒地,徐飞急步上前查看,奈何毒液腐蚀性极强,回天乏术。郑潇潇左手微抬,徐飞会意握住,她满足地轻语:这几日...很开心...谢谢你。
何必为我挡毒?徐飞痛惜道。
郑潇潇绽开幸福笑靥,用尽气力说道:这...是我唯一...能为你...做的事...言毕,她含笑而逝,虽结局仓促,却心满意足——此生所为,唯今日代君赴死最是无悔。
徐飞垂泪起身,不忍再看,只道:厚葬。
洞外飞瀑依旧欢腾,浑然不觉其间惊天变故,亦不知千年传奇人物长眠于此。
两日后航班上,俊朗青年倚着时尚女伴小憩, ** 柔声询问:先生需要温水吗?
徐飞听到熟悉的声音,抬头一看,正是之前收下羊皮地图的李钱。她笑盈盈地望着他,显然早已认出了他。
“谢谢。”徐飞拿起水杯轻叹,“可惜,我手上已经没有地图可以给你了。”
李钱浅浅一笑,温声道:“为您服务是应该的。”说完,她迈着职业性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。
徐飞一边喝水,一边摩挲着脖子上的东阳玉牌,转头问苏晓:“你说,王教授真能复原石棺墓里的那块玉石吗?”
“王教授一向可靠,他说有办法,就一定能做到。”苏晓疑惑地看着他,“不过,你怎么对那块玉石这么在意?难道藏着什么秘密?”
徐飞淡淡一笑,握住她的手:“我发现那块玉石的材质和我这块东阳玉牌一模一样。如果能复原它,或许我就能解开羊皮卷上的秘密。”
他想起羊皮卷上的记载——除了古墓,还有一批未知的宝藏。原本他已不抱希望,但王教授在石棺墓中的话,让他重新燃起了期待。
**万米高空的云层绚烂夺目。
徐飞却只是低头凝视胸前的玉牌,沉默不语。
刚下飞机,前来迎接的安子满脸兴奋,却随即带来了一个坏消息——
强哥出事了!
昨晚,强哥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打成重伤带走,连堂口也被人公然端掉。
能在沪上明目张胆地动屠鳄帮的堂口,对方必定背景深厚。而这个人,偏偏是徐飞无法立刻反击的对象——魏勇。不久前还称兄道弟的魏勇,如今却丝毫不给徐飞面子。没人知道强哥如何得罪了他,更没人明白魏勇为何翻脸无情。
天一楼内,夕阳余晖洒落。
徐飞端着苏晓泡的清茶,缓步踱过大厅,神色平静如水。
安子和罗焱坐在沙发上,紧盯着徐飞,神情焦灼。这件事关乎屠鳄帮的生死存亡。原本对屠鳄帮毕恭毕敬的小社团,见警备区大公子魏勇对屠鳄帮出手,态度立刻变了,以为屠鳄帮与警备区对抗必败无疑,于是开始阳奉阴违,甚至有些小社团直接翻脸不认人。
“打狗也得看主人,就算强哥得罪了魏勇,他也该先打个招呼,而不是直接动手踩我们的地盘。”安子向来信奉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十倍奉还”的江湖信条,见屠鳄帮被如此欺辱,怒火中烧到头顶:“魏勇这么嚣张,咱们也得让他尝尝厉害,让他明白,就算屠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