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钢剩下的五名干将:“还有谁想试试?”
五人早已没了傲气与怒火,他们心知肚明:踏上擂台,几分钟后就会变成躺下。所以无人动弹。
谢瑞钢怒视着这群手下。明知必败也该站出来,否则岂不让徐飞看了笑话?
“飞少,谢爷今天已经让出三块地盘了。”李永川突然开口。他清楚再这样下去,谢瑞钢今晚就得滚出杭城。老爷子讲究制衡,现在目的已达,绝不能让徐飞趁机坐大。“凡事留余地,日后好相见。飞少总该给谢爷留条活路吧?”
正恼怒的谢瑞钢闻言,感激地望向李永川。虽然自己曾擅自对付徐飞,关键时刻还是自家人靠得住。
徐飞也明白贪多嚼不烂,三块地盘足够。他起身轻笑:“李局发话,我还能怎样?再横也横不过**。”
李永川暗自点头。这小子识相,最后关头给足面子,日后得拉他入伙,免得便宜了魏智新那帮人。
“谢爷,我保证三年内不动你在杭城的利益。”徐飞抛出承诺。
谢瑞钢知道对方在等回应,这小子城府太深,却不得不表态:“我谢瑞钢三年内也不碰飞少的杭城地盘。”
李永川满意颔首。至少能安稳睡三年,至于往后?天晓得。
徐飞一挥手,带着十余人向外走去。所过之处叮当声不绝——谢瑞钢几十个手下被气势所慑,握不住手中刀。
夜浓风急,地上玉兰花瓣又翻滚起来。
五天之后,浦东机场飞往北京的航班上,一个英俊的男生倚在时尚漂亮的女伴身旁,右手捧着《厚黑学》,女孩像喂金鱼似的将饼干一块块塞进他嘴里,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。
前后座的几位老人看到这一幕,摇着头露出有伤风化的表情,纷纷别过脸去。
这时几名背着行李的中年男子走进经济舱,对照登机牌找到各自座位。其中一位微胖的中年人在英俊男生旁边落座。
正享受温存的男生身体微微一僵,借着翻书的动作悄悄打量这位邻座——对方面色白皙没有胡须,微微发福的肚腩,脸上带笑却目光冷峻,眼底偶尔闪过得意与兴奋的神色。
飞机腾空而起,徐飞调整坐姿时左手不经意碰到中年人的腰部,对方立刻警觉地瞪过来,眼中闪过一丝杀意。
这些人不对劲。徐飞暗自警惕。
起飞十五分钟后,邻座中年人拿着两包薯片起身前往洗手间。徐飞拉过苏晓低语:谁会上厕所还带薯片?
苏晓轻笑:你管得真宽,还有人带报纸呢。
徐飞轻叹:总觉得有问题,那人带着杀气。
难道要劫机?国内航班安检严格,根本带不上武器。苏晓又塞了块饼干给他,用象牙刀木棍劫机不是找死吗?
如果把武器拆解携带呢?徐飞搂住她的腰反问。
苏晓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,捏他的脸笑道:你电影看多了。
徐飞靠在她肩头闭目养神,心里暗叹:但愿是我想多了。
两个男人躲在洗手间里,悄悄拆开薯片包装袋,取出里面的金属部件。他们不时张望门口,手上不停组装着某种装置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没过多久,两人回到客舱座位。徐飞注意到邻座中年人额头的汗渍。对方察觉视线后勉强挤出笑容,但那眼神让徐飞脊背发凉——仿佛在打量一具 ** 。
徐飞将手搭在苏晓腿上:给我硬币。苏晓心头一紧,从包里抓出硬币递过去。她明白,徐飞的预感恐怕要应验了。
航班起飞半小时后,正平稳地飞往首都。乘客们或欣赏云海或闭目养神,浑然不觉危机临近。
络腮胡男子看了看表,按下呼叫铃。空乘 ** 款步而来: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?
确实需要。男子突然暴起,左臂勒住空乘脖颈,右手亮出武器抵住她的太阳穴。周围乘客惊慌退避。
很高兴通知各位,劫匪挟持人质转着圈,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