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潜心钻研,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宗师。
孟羽彤眸中异彩连连,暗自为徐飞欣喜。能得到詹国宝级大师如此赞誉,连她都倍感荣光。
洪倩却神色黯然,本想挫徐飞锐气,反被他占尽风头。看来必须加倍用功,免得让这小子占了先机。
詹国臣忽然想起什么,轻拍手中《青囊经》问道:可曾读过此书?
确是佳作。徐飞语气平淡。洪倩闻言险些失笑,这评价未免太过敷衍。但徐飞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笑容凝固。
此经乃秦朝学者黄石公所着,成书于公元前二百二十年左右。全文仅四百一十字,却包罗万象,言简意赅,直指玄机而不故作高深。分上中下三卷:上卷述河图洛书、阴阳化生之理,谓之;中卷论天地形气相合之道,谓之;下卷阐形气数理相融之妙,谓之。
徐飞未察觉詹国臣呼吸渐促,继续道:郭璞得此经而着《葬书》,杨筠松因之创《奥语》《天玉》,曾文迪《青囊序》亦发其微,蒋大鸿作《地理辨正》更奉为,虽注解详备,犹未尽其奥妙。
詹国臣手中经书啪嗒落地,激动地抓住徐飞双肩:你在建筑学院哪个班级?我定要收你为徒,倾囊相授,让你为国争光,扬名天下!
孟羽彤与洪倩闻言皆震惊不已。詹国臣竟要收徐飞为徒?这简直难以置信。
“他是经管系新生,不是建筑系的。”孟羽彤抢着替徐飞回答,洪倩心里更不是滋味了,她从未见孟羽彤这样开心过,除非是喜欢上了徐飞。
“什么?经管系新生?”詹国臣觉得今天遇到的意外实在太多,“经管系新生能有这样的水平?是学生太优秀还是我詹国臣落伍了?”
徐飞恭敬地点头:“詹老,学生徐飞确实是今年经管系新生。”
“不管哪个系的,我找校长说去。”詹国臣像个孩子般笑起来,“非得把你挖来当徒弟不可,不能埋没了你的建筑天赋。”
徐飞有些惶恐,没想到詹国臣如此直白。若真被调去建筑系,大学生活就无趣多了,见孟羽彤的机会也会变少,连忙推辞:“您过奖了,学生只是随口胡说,碰巧说中,哪有资格做您的学生?”
“那每周抽点时间和我讨论总可以吧?”詹国臣看出徐飞的婉拒,明白兴趣最重要,强求不得,但又不愿错过这个人才,退而求其次道,“每周几小时就行,就当听我老头子唠叨。”
见詹国臣如此诚恳,徐飞轻叹:“承蒙詹老厚爱,学生感激不尽。”
孟羽彤脸上泛起许久未见的红晕。
徐飞一行向詹国臣告辞,踩着落叶往千年讲堂走去。若不是洪倩在中间挡着,徐飞几乎要忍不住去牵孟羽彤的手。
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,即使孟羽彤是**,他也甘之如饴。徐飞默默想着。
詹国臣目送徐飞离开,眼中满是欣赏。他掏出手 ** 给秘书:“小棠,马上调一份经管系新生徐飞的资料,现在就要。”
放下电话,詹国臣坐回石椅,却再无心看书,不时瞥向手机。五分钟后电话响起,他立刻接起:“小棠,查到什么了?”
詹老,他是天才!小棠语气难掩激动,恭敬地说道:他是通过军政保送进入天京大学的。
詹国臣心跳骤然加速,几乎喊出声来:什么?居然是军政保送生!可惜,太可惜了,这样的人才就该来建筑学院,他在建筑风水学上的造诣完全不逊于我。
詹老,这事恐怕不容易。先不说经管学院不会放人,他之前协助王教授发掘过战国时期的侗族古墓,现在多少古文字专家、考古学者都虎视眈眈想收归门下。小棠声音透着无奈。他原以为詹老只是看重徐飞的聪慧,没想到竟与建筑领域有如此深厚的渊源。
詹老挂断电话,摇头轻笑,转念想到徐飞答应每周抽时间与他切磋,心中稍感宽慰。
此刻的徐飞正驻足千年讲堂前。巍峨的塔式穹顶,舒展的双翼结构,连贯的柱廊布局,花岗岩外墙庄重典雅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