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屠鳄帮竟能与他们分庭抗礼,虽然心中仍有疑虑,但一股热血已然沸腾,斗志昂扬。
徐飞注意到顾新华的神情变化,明白已经成功激发了他们的忠诚。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二锅头,笑道:临走前,咱们还能痛快喝一场!
说罢,徐飞仰头畅饮,酒水如泉涌般灌入喉中,面不改色。
顾新华由衷赞叹:飞少好酒量!随即也举瓶痛饮。
铁子等人纷纷效仿,举起酒瓶豪饮。
酒过三巡,徐飞猛然摔碎空瓶,高声道:从今往后,咱们就是生死兄弟!
啪!啪!啪!一连串酒瓶碎裂声响起,顾新华率先响应: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!
数十条汉子的呐喊震天动地,整层楼都为之颤动。
不远处,张队长正听着轻音乐吞云吐雾,忽闻网吧传来整齐的呼声,心知徐飞已大功告成。正要离开时,一辆巡逻 ** 驶入视线。
张队长眉头微皱,对后座警员吩咐:去处理一下。
两名警员立即下车拦截。
此时徐飞正咬着羊肉串,含笑与顾新华等人告别。
待徐飞离去,顾新华好奇地问铁子:咱们屠鳄帮有多少弟兄?
铁子伸出两根手指:两千,主要在江浙一带打拼。
这个数字让顾新华大吃一惊,原以为是小社团,没想到实力如此雄厚。难怪徐飞如此胆识过人。
那在京城有多少人?顾新华难掩兴奋。
铁子指了指在场众人:全在这儿了。
顾新华险些跌倒,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屠鳄帮开拓京城的元老。苦笑之余,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与雄心壮志在心中升腾。
夜色中,街灯格外刺眼。
徐飞心事重重地跳上吉普车,猛踩油门,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驶向天京大学。
十五分钟后,徐飞站在110宿舍门口。眼前的场景一片狼藉,但他并未动怒,反而异常冷静,目光平静得仿佛能吞噬一切。
宿舍里所有物品都被砸得稀烂,徐飞的床铺更是惨不忍睹,连床板都被劈成几段。顾思鸣和陈琨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低声 ** ,另一个人则躺在张龙的床上,同样满身伤痕。徐飞走近一看,竟是刺头。
刺头怎么会在这儿?徐飞心中疑惑。
他抬头问正忙前忙后的张龙:张龙,到底怎么回事?
张龙正忙着用热水给几人擦拭伤口,见到徐飞就像见到救星,连忙擦掉眼泪关上门,这才把事情经过告诉徐飞。
他边给顾思鸣擦嘴角边郁闷地说:我也不清楚。十一点左右还好好的,我出去买个地瓜,不到半小时回来宿舍就变成这样了。他们三个躺在地上直哼哼,我一边给你打电话,一边把他们弄上床,连校医院都来不及联系。
顾思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,无力的眼神让他那颗外星人般的脑袋显得更加怪异。
徐飞上前几步,掀开顾思鸣的衣服,后背被铁棍击打的淤青红肿触目惊心。看着几人伤成这样,他心里很不是滋味。走到顾思鸣面前轻声说:闭上眼睛,别多想,我给你疗伤。
张龙眼睛一亮,顾思鸣他们也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睛。
徐飞摇摇头,用手合上顾思鸣的眼皮,右掌贴在他背上微微发力。一股暖流瞬间涌入顾思鸣体内,他顿时感到全身发热,却异常舒适。
十多分钟后,徐飞收回手掌长舒一口气,低声道:伤得不轻,费了我不少真气。顾思鸣,现在感觉怎么样?能说话了吗?
张龙望向顾思鸣的后背,原本肿胀如冰的伤口已经消退,只剩下两道细长的伤痕像交错的蜈蚣般黏合在一起。他难以置信地注视着徐飞——传说中的内功疗法竟真有其事?
顾思鸣缓缓睁开双眼,舒展的眉宇间透着惬意。他望向徐飞和张龙,声音仍带着虚弱:太舒坦了,完全感觉不到疼。张龙,我背上的伤是不是消失了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