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吗?甚至更糟?!”
最后的厉声质问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林莉芯的神经上。她猛地想起昨天那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无法控制的颤抖,那种濒死般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对镯子的抗拒。
她吓得浑身一哆嗦,眼泪涌了出来,颤抖着伸出手,极其缓慢地、像是触碰烧红的烙铁一样,接过了那个红布包。
布包入手冰凉,那寒意仿佛能穿透布料,直刺掌心。
她拿着布包,无助又恐惧地看着陈默,声音发颤:“怎……怎么放?”
“放在贴身的衣兜里,或者……睡觉时压在枕头下。”陈默根据母亲模糊的指示说道。
林莉芯(在林薇身体里)咬着嘴唇,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,最终还是一脸恐惧地将红布包小心翼翼地塞进了睡衣胸前的口袋里。
那冰凉的触感紧贴着皮肤,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,脸色更加苍白,整个人都僵硬了,仿佛揣着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。
陈默不再看她,转而看向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的林薇芯(在林莉身体里)。
“薇薇。”他叫了一声。
林薇芯(在林莉身体里)缓缓抬起头,帽檐下露出的眼睛红肿不堪,眼神空洞而麻木。
陈默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放柔了声音:“你……你也拿一片碎镯,贴身放着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既然这镯子是一对,又牵扯到‘双生’、‘共生’,也许……你们两个都需要。”
他这是在猜测,但也是目前唯一能做的尝试。
林薇芯(在林莉身体里)没有说话,只是呆呆地看着他,然后又看向那个红布包,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,仿佛已经认命。
陈默从林莉芯那里拿回红布包,打开。他避开那些刺目的血丝,小心地从碎片中挑拣出看起来稍微大一点、边缘不那么锋利的一片——这原本属于林薇佩戴的那只镯子。
他将这片碎玉用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包好,递向林薇芯。
林薇芯(在林莉身体里)看着那用手帕包着的小小碎片,沉默了几秒,然后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伸出手,接了过去。
她的动作没有林莉芯那么激烈的抗拒,只有一种死寂的顺从。她默默地将手帕包塞进了卫衣前面的口袋里,然后重新低下头,蜷缩起来,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了。
两个女人,一个惊恐万状如揣沸鼎,一个麻木不仁如抱寒冰,都将那邪门的碎玉贴身收好了。
客厅里再次陷入沉默。
三个人,三种绝望。
陈默看着她们,心里堵得难受。他知道这办法荒诞且希望渺茫,甚至可能带来未知的风险,但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忽然,一直僵硬着身体、脸色惨白的林莉芯(在林薇身体里)轻轻“咦”了一声。
陈默立刻看向她:“怎么了?”
林莉芯(在林薇身体里)脸上露出些许困惑和不确定,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放着碎镯的位置,迟疑道:“好像……好像没那么冰了……而且……身体好像……暖和了一点?”
她不敢确定是不是心理作用,但那块碎玉刚贴身时那种刺骨的冰凉感,似乎真的在慢慢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弱的、若有似无的温润感?而原本因为恐惧和昨夜折腾一直有些发冷的手脚,似乎也回暖了一些。
陈默的心猛地一跳!有效果?难道母亲说的这笨办法真的有用?
他立刻看向林薇芯(在林莉身体里),急切地问:“薇薇,你呢?有什么感觉吗?”
林薇芯(在林莉身体里)茫然地抬起头,感受了一下,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,声音沙哑:“没……没什么特别的感觉……”她顿了顿,补充了一句,“好像……肚子没那么疼了……”她的生理痛似乎缓解了一些,但这和碎镯有没有关系,她无法确定。
差异化的反应!
陈默的眉头再次锁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