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令人心痛。
“如果永远换不回来，我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女人？”这个问题的重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。
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。陈默转身，看到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站在身后，眼神温柔而悲伤。
“我感觉到你很痛苦。”她轻声说，手掌的印记微微发光，“通过连接。”
陈默没有否认：“我是在痛苦。为我失去的生活，为我们现在的处境，为未知的未来。”
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在他身边的树根上坐下：“我也是。每次看到你和‘我’互动，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。但我知道那不公平——莉莉也是受害者，她不应该被责怪。”
这是灵魂互换后，他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交流感受。
“我昨晚叫你‘薇薇’。”陈默说，“那一刻，我只看到了你的灵魂，而不是莉莉的身体。”
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眼中泛起泪光：“我知道。那一刻我很开心，但随后又感到愧疚——对莉莉的愧疚。她就在旁边，痛苦而孤独。”
陈默沉默片刻，然后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：“你恨我吗？因为我昨晚也向莉莉伸出了手？”
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摇摇头：“不，我理解。你看到两个人都在痛苦，你的本性让你无法忽视任何一个。这正是我爱你的原因之一。”
这句话让陈默心中一震。这是灵魂互换后，他第一次听到“我爱你”这三个字，尽管是通过妹妹的身体说出的。
几乎同时，他们感到能量连接中传来一阵强烈的情绪波动——来自林薇（林莉的灵魂）的孤独和嫉妒。
“她感觉到了。”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轻声说，“我们的连接越来越深了。”
当两人回到老宅时，发现林薇（林莉的灵魂）正在试图修复一扇破损的窗户。她的动作笨拙而危险，玻璃碎片差点划伤手指。
“让我来。”陈默接过她手中的工具，开始熟练地安装临时遮挡物。
林薇（林莉的灵魂）站在一旁，沉默地看着他工作。突然，她轻声说：“我知道你们刚才在树林里谈话。”
陈默的手停顿了一下，但没有否认。
“我通过连接感觉到了。”她继续道，“不是具体内容，而是...情绪。温暖，理解，还有爱。”
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走上前：“莉莉，我...”
“不用解释。”林薇（林莉的灵魂）打断她，声音出奇地平静，“我理解。你们是夫妻，有权利私下交流。我只是...需要时间适应这种状况。”
边界崩毁后，新的秩序正在痛苦中诞生。
傍晚时分，婉清小姨的身影再次出现，比之前更加凝实，但依然透明。
“我看到你们度过了危机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，“边界崩毁不一定是坏事，有时它意味着旧的束缚被打破，新的可能诞生。”
陈默问道：“小姨，这种能量连接会一直加深吗？最终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？”
婉清小姨的身影飘忽不定：“共生镯的力量远超我们的理解。它最初是为了封印而创造，但活人作为载体后，它开始演化。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...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个答案并不令人安慰。
夜深人静时，陈默再次梦到了林薇。但这次的梦境与以往不同——林薇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，有时是她的灵魂在林莉的身体里，有时又是她的灵魂在自己的身体里。最奇怪的是，林莉的身影也偶尔出现在梦境中，三个人的影像交织在一起，难以分辨。
醒来时，陈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。他走到窗边，看着黎明前的黑暗，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早餐时，他面对两位“女士”，语气坚定：“边界已经崩毁，我们不能再假装一切还能回到从前。我们需要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和相处方式。”
林莉（林薇的灵魂）和林薇（林莉的灵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