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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梗,吃完没?吃完回家!”
与此同时,陈司文家中。
院里吵吵闹闹,他这边却一片安宁。
晚饭已毕,于莉也帮他收拾好了家务。
陈司文心情挺好——让棒梗吃得津津有味,连贾张氏都误以为他是好人,这真是难得一见。
桌上还剩了些宫保鸡丁。
刚才吃得太饱,陈司文有点腻了,就对于莉说:“这些剩菜你带回去吧。”
于莉一听,高兴起来,一边谢他大方,一边快手快脚把剩菜装进饭盒。
于莉带着装好宫保鸡丁的饭盒,终于离开陈司文家。
盒里看起来不少,其实大多是胡萝卜、花生米之类的配料,真正的鸡肉没几块。
所以于莉也没觉得不好意思。
于莉拎着饭盒走进家门,一家人的眼睛顿时像饿狼一样亮了起来。
他们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于莉手中的饭盒上。
阎解成第一个凑上前:于莉,这是从陈司文家带回来的?
于莉点点头:还剩了些宫保鸡丁,司文哥让我带回来。
她边说边打开饭盒盖,虽然菜已经凉了,但诱人的香气依然飘散在空气中。
闻到肉香的阎解成馋得直咽口水,伸手就要去抓,连筷子都顾不上拿。
阎埠贵一巴掌拍开他的手:急什么?要不是我出的主意,你能吃上这肉?
阎解成立即会意,满脸堆笑:要不是爸您神机妙算,咱们哪能有这口福?陈司文可真大方,于莉去两趟,又是奶糖又是好菜的。
所以咱们得跟他处好关系,他吃肉,咱们也能跟着喝汤。
阎埠贵得意地补充。
爸,快开饭吧,我都饿坏了。
阎解成迫不及待地催促。
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,一家人立刻围着小饭盒狼吞虎咽起来。
不过眨眼工夫,饭盒就被扫荡得一干二净。
阎解成意犹未尽,恨不得把饭盒舔个干净。
让于莉去陈司文家帮忙,阎解成举双手赞成。
这院里再找不出比陈司文更让人放心的男人了,更何况还这么大方。
阎解成舔着嘴唇喃喃自语:要是天天让于莉去帮忙,我岂不是天天有肉吃?对,就这么办!
此时贾家却是另一番光景。
贾东旭脸色铁青,气得直拍桌子:陈司文什么意思?给我儿子吃鸡屁股?打发要饭的呢!
爸,鸡屁股可好吃了,我还想吃!棒梗回味着刚才的味道。
这年头肉食稀缺,普通人家更偏爱油水足的肥肉。
鸡屁股作为整只鸡最油腻的部位,让初次品尝的棒梗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味道。
看到棒梗还对那鸡屁股的余味念念不忘,贾东旭气得直拍桌子,指着他骂道:“没出息的东西!一个鸡屁股也值得你这样回味?”
棒梗平白无故挨了训,委屈地缩到贾张氏身后,冷冷瞪着贾东旭。
贾张氏自然护着孙子,立刻回嘴道:“鸡屁股怎么不是肉?这还是陈司文特意留给棒梗的,凭什么不能吃?阎埠贵那老家伙想吃还吃不着呢!你有火别冲孩子撒!”
贾东旭没想到贾张氏竟也帮着说话,真是稀罕事。
但转念一想,陈司文平时从不愿让人占便宜,能主动给棒梗留吃的,也算有心了。
这么一想,贾东旭忽然觉得陈司文人还不错,低声自语:“说得也是,人家还知道给我儿子留口肉,看来这人挺实在。”
他随即转头吩咐秦淮茹:“你以后有空多去陈司文家帮忙,学学于莉。
把关系处好了,将来他给的就不只是鸡屁股,是正经的肉,明白吗?”
秦淮茹面露难色:“我是你媳妇,他是个单身汉,总往他家跑,别人会说闲话的。”
贾东旭冷笑:“他算什么男人?你怕什么?我都不怕,你还不敢去?今晚就去帮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