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的。
总不能让她饿着吧?
他不肯走,又想不出法子,只好像根木桩子似的,愣在陈司文家门口不动。
见傻柱还赖着不走,得了势的许大茂又贱兮兮地开口了。
“傻柱,你还愣着干嘛?还不快去伺候你家聋老太太?再慢点,老太太饿出个好歹,责任你担得起吗?”
“许大茂,你他娘的……”
听见许大茂的讥讽,傻柱握紧了拳头,气不打一处来。
这时,一个声音插了进来,打破了紧张的气氛。
“司文叔,我又来讨粥啦!今天多给我打点儿呗!”
傻柱一回头,就见棒梗嬉皮笑脸地端着个大碗,凑到陈司文跟前讨粥喝。
“棒梗?你怎么来了?”
傻柱愣愣地看着棒梗,没想到他也来找陈司文要粥,心里一阵纳闷。
陈司文刚才还跟他要钱呢,棒梗这小子没眼色,不是自找没趣吗?
傻柱觉得陈司文肯定不会轻易给棒梗粥,就好心提醒:“棒梗,你可别被他骗了,他这人抠门得很,不会给你的!”
因为昨天鸡屁股的事,棒梗对陈司文印象不错。
一听傻柱说陈司文坏话,棒梗立马不乐意了,张嘴就骂:
“傻柱,你算什么东西?也配说我司文叔不好?司文叔对我可好了,哪像你,连只鸡都舍不得给我买!”
棒梗冷哼一声,一点面子都不给傻柱留。
傻柱被他这么一呛,心里又堵又凉。
他还想着以后说不定能娶秦淮茹,把棒梗当自己儿子看待呢。
可这小子现在倒好,傻柱傻柱地叫,连声叔都不喊。
反倒一口一个“司文叔”
,喊得那叫一个亲热!
尤其看着棒梗那么护着陈司文,傻柱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这陈司文到底给棒梗下了什么迷魂药?怎么就把他哄得团团转?
傻柱皱着眉,闷闷不乐。
不过,他很快灵机一动,想到个主意。
既然棒梗这么信任陈司文,那陈司文今天要是不给粥,可就说不过去了!
反正自己吃不着,也不能让他好过!
于是傻柱冷笑一声,冲着陈司文说:
“陈司文,也不知道你给棒梗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他这么向着你!不过你也听见了,他要喝粥,你还不赶紧给他盛满?要是把他饿着了,你负得起这个责吗?”
看傻柱在那儿装好人,还想用道德绑架那一套逼自己就范,
陈司文只觉得可笑。
刚才被棒梗那小子骂得狗血淋头,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儿装腔作势?
“傻柱,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?我给不给棒梗喝粥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陈司文,你这话什么意思?到底给不给?棒梗一口一个叔喊你,你就这么小气?”
傻柱像是抓住了把柄,借棒梗的事拼命打压陈司文。
见他一副无赖模样,陈司文懒得和他多费唇舌。
抬腿就是一脚,狠狠踹在傻柱肚子上。
这一脚来得突然,傻柱完全没防备。
前一刻还在和陈司文争吵,下一秒就像断了脊梁的狗一样倒在地上。
傻柱狼狈地蜷缩在地,捂着剧痛的肚子,发出阵阵哀嚎。
看到这情景,棒梗那小白眼狼非但不同情,反而幸灾乐祸地大笑。
“傻柱,谁让你拿司文叔说事儿?挨打了吧?活该!”
被棒梗这么一刺,傻柱心里一阵冰凉。
但腹部的剧痛让他无暇争执,只能紧皱眉头继续呻吟。
傻柱的惨叫声惊动了整个四合院。
“什么动静?谁家大早上在院子里杀猪呢?”
“听这声音,要真是杀猪,准是头大肥猪!而且一刀没断气,还在挣扎呢!”
“这哪是杀猪?分明是傻柱在叫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