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就要走。
一听陈司文要走,娄晓娥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“司文,现在才几点呀,你这么着急上班?难得跟你聊几句,再坐一会儿不行吗?”
“那你现在就把学费交了吧!”
见娄晓娥聊得兴起竟不想让他走,陈司文故意逗她。
一听这话,娄晓娥连忙摆手:“算了算了,大白天被人看见不好!等许大茂回来,咱俩都得遭殃!你还是快去上班吧!”
“行,那我走了。
不过刚才忘了告诉你,晚上我回来,给你准备一顿烛光晚餐。”
“烛光晚餐?司文,没想到你还懂洋人那套呀!”
娄晓娥一扫刚才的低落,被陈司文的话惹得心中一喜。
陈司文没多解释,只是点点头:“等我晚上回来,你乖乖在家。”
“好!那你早点回来,我等着你的烛光晚餐!”
娄晓娥目送陈司文离开。
即便他走远,她的心情仍难以平静,满心期待着夜晚快点到来。
走出四合院,陈司文一路往轧钢厂走去。
心里却不断回想刚才那一幕。
娄晓娥在他面前倒是挺放得开,要是换作别的男人,她恐怕早就换了一副脸色。
说起来,还是因为他现在没什么威慑力,让娄晓娥觉得他构不成什么威胁。
不过,她还不知道,陈司文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底气。
再给他一点时间,等他把九阳神功练到小成,到时候一定要让她见识见识他的本事!
没再多想,陈司文很快就到了轧钢厂。
时间已不早,厂区门口立着一个熟悉的人影,正朝轧钢厂大门处张望。
傻柱没留在后厨,倒是在厂房外头蹲守陈司文多时了。
他等着,就为报今早讨粥受辱的仇。
全院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,不都怪陈司文?
“这小子把我整得这么惨,今天我非得让他‘看瓜’,领教领教我傻柱的手段!人是铁饭是钢,老子抖三抖,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饿肚子!”
傻柱冷冷一笑,甩下这句狠话,一转身就消失在厂房门口。
此时,陈司文已走到保卫科值班室门外。
还没进门,就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。
“司文哥今天怎么迟这么久?幸好是咱们自己人忠心,不然他怕是要被人‘看瓜’了!”
“别背后议论司文哥。
要不是他,咱俩哪来现在的地位?厂里那些老油条看见咱们跟看见克星一样,还不是托司文哥的福!”
“不过时间差不多了,司文哥该到了吧?茶泡好没?一会儿小心别烫着他。”
门外,陈司文听着里头的交谈,差点笑出声。
他定了定神,摆出严肃表情,一把推开门。
屋里两人吓了一跳。
“亚、司文哥!您来啦!茶都泡好了,正等您呢!”
“司文哥,昨儿值班累了吧?我帮您揉揉肩放松放松!”
这两位急着解释的,是陈司文在保卫科收的小弟。
瘦高的叫彪子,长得斯文,名字倒挺悍。
矮胖的叫王东,是厂里某小领导的侄子,说白了,是个关系户。
别看现在他们对陈司文服服帖帖的,刚进厂时,两人可谁也不服谁。
尤其是王东,仗着有关系,没少偷懒。
但陈司文对付这种人自有手段。
关系户又怎样?进了轧钢厂就得干活。
保卫科责任重,一刻不能松懈,万一厂里出了大事,整个科都得跟着遭殃。
彪子呢,为人太斯文,没半点狠劲。
在保卫科干活,没点手段怎么镇得住全厂工人?
陈司文前世是企业高管,整治这两个“卧龙凤雏”
,简直是大材小用。
起初,两人彼此都不服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