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掠过一丝冷笑,再无其他反应,随即低头继续用餐。
见他这般镇定自若,食堂里的工人们不禁暗自佩服——刚才傻柱像条疯狗似的追着他不放,现在傻柱倒了霉,他竟能沉住气不去落井下石,这份气度确实不一般。
丁秋楠紧挨陈司文坐着,见他这般云淡风轻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,心中对他的仰慕又深了几分。
可转念一想,不由暗暗叹息:“再崇拜又能怎样?可惜司文哥是个太监,只能干看着……他若是个健全男子该多好!”
“秋楠,发什么呆呢?有心事?”
见丁秋楠低头出神,陈司文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丁秋楠慌忙抬头解释:“没……没什么!就是觉得傻柱这种人恶有恶报!刚才摔那一跤纯属活该!”
“随他去吧。”
陈司文并未把傻柱的事放在心上。
不过,若是对方继续不知死活地纠缠,他倒也不介意奉陪到底。
陈司文目光微动,望向傻柱那边,恰与对方的视线撞个正着。
此时傻柱正手忙脚乱地提着裂开的裤裆从地上爬起来——这裤子算是彻底没法穿了,不但裤裆裂开个大口子,连里头的红裤衩都被看了个精光,今天这脸面算是丢尽了。
傻柱死死瞪着陈司文,那眼神活像是见了杀父仇人。
“全特么是你害的!陈司文,咱们没完!”
他低声咒骂一句,转身灰溜溜地冲回打饭窗口。
望着傻柱狼狈的背影,陈司文面上依旧波澜不惊,心中却已暗流涌动。
刚才那一跤,不过是给傻柱的一点小教训。
不过看傻柱那副愣头愣脑的样子,似乎还没明白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。
他刚才瞪过来的眼神里满是不服,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。
但陈司文心里清楚,要是傻柱真敢动手,自己绝不会坐以待毙。
凭他保卫科的身份,怎么可能任由傻柱这条疯狗咬上门来?
再说了,对付傻柱这种货色,根本用不上什么狠招。
真要动起手来,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傻柱。
何况还有李副厂长这张底牌攥在手里。
就算真把傻柱怎么了,靠着这层关系,他也能安然脱身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陈司文轻笑着摇摇头,低头继续吃饭。
丁秋楠和于海棠见他真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,也就放下心来,继续有说有笑地陪他用餐。
另一边,傻柱灰头土脸地往打饭窗口走。
今天这人算是丢大了——被李副厂长骂得抬不起头,被工人们围着打,还当众摔了个劈叉,连红裤衩都露了出来。
他越想越气,一拳砸在墙上。
“妈的!陈司文你个**!我跟你没完!”
正当他咬牙切齿地咒骂时,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身旁。
“傻柱,这到底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闹成这样?全厂的人都看着你出丑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易中海皱着眉头出现在傻柱面前。
看到这位一大爷,傻柱满腹委屈顿时涌上心头,拉着他就诉苦:“一大爷,我心里苦啊!”
听傻柱这么一诉苦,易中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其实他刚才就在食堂里,傻柱和陈司文那场闹剧,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之所以没站出来替傻柱说话,一是因为陈司文在他心里的分量比傻柱重,二来也是因为傻柱犯了众怒。
刚才工人们一拥而上围殴傻柱的场面,连他都吓了一跳。
就凭他这把老骨头,要是贸然上前替傻柱说话,还不知道能挨得住几拳?
况且李副厂长也严厉训斥了傻柱,甚至扣掉了他一周的工资。
易中海这人表面忠厚,实则两面三刀。
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,他向来避之不及。
不过,傻柱到底是他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