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去,彻底完蛋了!”
看着傻柱绞尽脑汁找借口的模样,王东和彪子在一旁冷笑连连。
“还解释什么?杨厂长都当场揭穿你了,别狡辩了!”
“你就是个偷公粮的贼!现在说什么都没人信!再敢抵赖,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认罪!不想吃苦头就老实交代!”
傻柱被二人呵斥得双腿发软。
尤其是杨厂长那充满嫌弃的眼神,让他明白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。
无奈之下,他长叹一声,颤抖着换上一副可怜相。
“厂长,杨厂长!我是一时糊涂啊!今天被李副厂长处罚,心里憋屈,一时冲动才犯了错。
求您看在我初犯的份上饶我这次,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!”
傻柱趴在地上,紧紧抱住杨厂长的腿低声求饶。
但正在气头上的杨厂长岂会轻饶?
他猛地抬腿甩开傻柱,厉声喝道:“还有下次?偷公粮严重违反厂规,绝不能姑息!”
随即转向陈司文吩咐:“司文,扣罚傻柱一个月工资,没收饭盒,记大过一次!通知广播室严肃报道这件事,把这个反面典型好好宣传,让全厂工人都引以为戒!”
“是!”
陈司文立即应下。
杨厂长又冷冷看向傻柱:“从今往后,不准再带饭盒回家!哪怕是剩菜剩饭,再被发现绝不轻饶!”
“滚吧!”
听到这里,傻柱不敢再争辩。
这是他第一次见杨厂长发这么大火。
虽然被记过罚薪,但好歹保住了工作。
心惊胆战之余,他也暗自松了口气。
其实杨厂长这般处罚已是从轻发落。
他看重傻柱的厨艺,若真开除,日后厂里接待宴请就少了个掌勺人。
借此机会敲打傻柱,让他安分守己,以后办接待时也能更守规矩。
杨厂长最后瞪了傻柱一眼:“你好自为之!”
说罢转身离去。
瘫在地上的傻柱见杨厂长离去,心里的重负才稍稍放下。
然而陈司文并没打算就此罢休。
见他仍像死狗般瘫在地上,立刻厉声喝道:“傻柱,还不快滚?偷公粮的贼配待在厂里吗?”
这番羞辱让傻柱无地自容。
他早已精疲力竭,没力气再与陈司文纠缠。
低着头一溜烟消失在众人视野里。
走在回家路上,方才的种种在傻柱脑中反复盘旋。
“全是陈司文这孙子害的!把老子坑得这么惨!现在空着手回去,怎么跟秦姐交代?”
他越想越气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转眼已溜回四合院。
正琢磨着假装忘记带饭盒蒙混过关,不料秦淮茹早已守在院门口。
她平日这个时辰就盼着傻柱送饭盒,今日久等不见人,心里发急,索性直接在院门守候。
见傻柱现身,秦淮茹立即迎上前:“今儿个怎么这么晚?”
“秦姐,我......”
傻柱没料到她专程等着,顿时语塞。
秦淮茹没心思听他支吾,伸手就问:“不是说好今天带肉吗?肉呢?”
“您瞧我这记性......给、给忘了!”
“忘了?”
秦淮茹眉头紧锁,“大冷天让我白等半个钟头,一句忘了就完事?我看你就是存心耍我!算我瞎了眼才信你!”
撂下狠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傻柱连挽留的胆量都没有。
此刻他脑子里乱作一团,即便留下人也不知如何解释。
“陈司文这挨千刀的!害我挨骂!要是秦姐从此不理我,全怪你这混账!”
傻柱愤恨地一拳砸在墙上。
垂头丧气地晃回家中。
换了条裤子,他转身往聋老太太家去。
这院里愿意开导他的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