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许大茂,先救我!我年纪大,真撑不住了!”
没等傻柱说完,易中海就抢过话头,打断了他。
见两人求生欲望这么强烈,
许大茂也不再折腾他们。
他转身朝后边的工人一挥手,
大家就开始动手救易中海和傻柱。
工人们一番努力之后,
终于在易中海和傻柱脖子快断掉之前,把他们从粪坑里拉了出来。
易中海重见光明的那一刻,立刻张大嘴巴,拼命呼吸着厕所里的“新鲜”
空气。
身旁的工人们都远远躲着易中海,看他的眼神充满怪异。
他头上脸上到处沾着粪坑里的陈年污物,这会儿根本没人敢靠近他。
不过易中海至少还能喘气,傻柱的情况更惨。
因为脑袋太大,工人们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从粪坑里拖出来。
傻柱整个人都懵了。
他刚被调到厕所工作,竟然就摔进了粪坑,还是和易中海一起!
傻柱脸色铁青,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最后又冲着陈司文发飙:“陈司文,都怪你害得我吃了满嘴屎!”
看着傻柱和易中海的狼狈模样,许大茂笑得直不起腰。
他捂着肚子,瞧着傻柱满脸污秽的样子,忍不住出言讥讽:“傻柱,你可真行!这么大个人还能掉进粪坑?是不是专门躲里面找屎吃?中午没吃饱啊?”
旁边的工人们听了许大茂的话,也哄堂大笑。
“没想到傻柱不仅对男人有意思,还爱吃屎!今天真是开眼了!”
“太恶心了,连易中海也跟着掉进去了。
我看他俩刚才在厕所里肯定没干好事!”
“就是!这么小的粪坑都能掉进去?说不定是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一不小心双双栽进去了!”
工人们的议论让傻柱和易中海又羞又恼。
易中海尤其郁闷,他不过是来找傻柱说几句话,居然就掉进了粪坑。
现在非但没找陈司文算账,反倒和傻柱一起吃了满嘴秽物。
光是想到这儿,易中海就气得不行。
傻柱更是被这些嘲讽激得暴跳如雷。
“许大茂,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!”
傻柱像发疯似的朝许大茂扑去。
刚才许大茂笑得有多得意,现在就有多狼狈。
要知道傻柱才从粪坑里出来,浑身还沾满污秽呢!
许大茂见傻柱扑来,吓得魂飞魄散,急忙往厕所外跑。
但傻柱带着满腔怒火追来,他大手一伸,眼看就要抓住许大茂。
在这危急关头,许大茂却灵活得像条泥鳅,瞬间躲开了。
就在傻柱即将揪住许大茂衣领的刹那,许大茂猛地一拧腰,竟从对方手底滑脱出去。
傻柱却遭了殃,厕所地面湿滑不堪。
他非但没能抓住许大茂,反而结结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。
“哎哟!我的头!”
傻柱额头撞地,疼得直叫唤。
这一张口,发梢沾着的污秽顺着脸颊淌进嘴角。
他顿时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,恶心得扶着墙壁不停干呕。
许大茂见状笑得前仰后合:“该!让你跟老子动手?这就是报应!”
.............
保卫科值班室内,陈司文从容不迫地品着茶。
虽未亲临现场,厕所那场闹剧却尽收眼底。
对付傻柱和易中海这等货色,原就该毫不留情。
不过连傻柱这莽夫也栽进粪坑,倒是出乎意料。
他本只对易中海用了脚滑符,谁知竟买一送一。
如此也好,正该让这没眼力的浑人尝尝苦头。
此时被捞上来的傻柱与易中海也顾不得争执,慌慌张张冲到水池边冲洗衣物。
易中海毕竟老谋深算,早在轧钢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