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工程师才会吗?他一个保卫科的人,怎么随手就搞定了?”
被傻柱这么一问,易中海心里更是窝火。
他哪知道陈司文还有这本事?
要不是为了让陈司文出丑,他也不会跟他打这个赌。
结果倒好,不仅让陈司文出了风头,自己还白白损失了二百块钱。
看傻柱这模样,那笔钱估计是要不回来了。
就算真要他还钱,那也得是好几年之后的事了!
“真是气人!本来还指望着能从陈司文那儿捞一笔大的,谁想到他反手就把我给坑惨了!”
刘海中狠狠扔掉手里的烟头,嘴里骂个不停。
就在这个时候,轧钢厂里广播响了起来。
“各位工友请注意!今天因为厂里电机故障,耽误了生产进度。
关键时刻,陈司文同志主动站出来,不仅修好了电机,还优化了电路,大大提高了机器效率。
经杨厂长和领导班子讨论决定,现提拔陈司文同志为保卫科科长!”
“陈司文同志这种勇于担当、积极贡献的精神,值得全厂职工学习!他是我们轧钢厂的骄傲,也是大家学习的楷模!”
“再广播一遍……”
厂房门口,易中海、刘海中和傻柱听到这个消息,全都愣住了。
“什么?陈司文那家伙居然当上科长了?”
傻柱脸黑得像锅底,表情难看极了。
他今天简直倒霉透顶,先是丢了饭碗,被安排去扫厕所,接着又掉进粪坑,和易中海一起尝尽了恶臭,后来又因为和陈司文打赌,白白损失了一百块钱。
虽然这笔钱有易中海先垫着,但傻柱清楚,要是他不还,易中海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一百块啊,差不多是他三个月的工资!
傻柱攥紧拳头,气不过,狠狠一拳砸在墙上。
“靠!我今天真是撞了邪了!”
与此同时,刘海中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他是个官迷,整天琢磨着怎么往上爬,可他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,到现在也只是个七级焊工。
而陈司文呢?进厂没几年,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科长。
刘海中心里一阵不平衡。
再加上刚才被陈司文坑走一百块钱,他更是肉疼——那得辛辛苦苦攒多少个月啊!
他叹了口气,暗骂:“真是活见鬼了,陈司文这小子怎么就运气这么好?”
易中海同样心情沉重。
要不是今天被陈司文步步紧逼,他也不至于和他打那个赌。
刚才要是忍住没对陈司文动手,他俩的关系或许还能维持原样。
就算做不成朋友,至少也不会变成仇人。
可现在已经闹到这种地步,跟彻底撕破脸没什么两样。
偏偏又赶上陈司文升职。
本来易中海还盘算着,要是能让陈司文给他养老,等退休后日子该有多自在。
每天悠闲地度过晚年,想想都美。
可眼下,这条路算是彻底断了。
把人得罪成这样,陈司文不给他小鞋穿都算大度的了!
“真他妈倒霉!”
易中海忍不住骂了一句。
与此同时,许大茂听说陈司文升任保卫科科长,也是一脸吃惊。
他虽然也眼红,但脑子转得快。
与其像易中海和傻柱那样整天瞎琢磨,不如想办法跟陈司文拉近关系。
只要把关系搞好了,往后在轧钢厂里也能混得风生水起。
于是,消息一传开,许大茂就当众吹捧起陈司文来。
“我兄弟司文都当上保卫科科长了?以后可不能随便喊他名字,得叫一声陈科长!”
“陈科长?这称呼听着真提气!”
工人们听了,纷纷跟着起哄。
就在这时,易中海他们三个脸色铁青地回到厂房准备上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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