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东旭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见儿子这么爽快,贾张氏贪念更盛。
既然贾东旭答应了,秦淮茹愿不愿意根本不重要——她不过是贾家的一件工具罢了。
贾张氏脸色一变,伸手就把秦淮茹拉到跟前,说道:“秦淮茹,你来!我教你几招对付男人的法子!甭管那人正不正常,见了这些招数,保管上钩!”
秦淮茹一听,脸色顿时有些僵。
她倒不是不愿意学。
可贾张氏这副模样,实在不像能迷得住男人的人。
就凭她那长相,怕是光溜溜躺街上都没人看一眼。
但架不住贾张氏那股热切,秦淮茹只好硬着头皮学了几手。
贾张氏一边指点秦淮茹该摆什么姿势、怎么跟陈司文说话,一边又吩咐贾东旭:“东旭,你也去跟棒梗说说,让他对陈司文那小子多上点儿心!这事不能光靠秦淮茹,棒梗也得配合,这样才更容易成!”
贾东旭听了,冷笑一声:“妈你放心,棒梗本来就跟陈司文关系不错,我去说一声,他肯定愿意!”
…………
就在贾家人正高声谋划着让秦淮茹改嫁的时候,陈司文家里也是一片热闹。
为了宽慰又被许大茂纠缠的娄晓娥,于莉没急着回家,而是陪她一起到了陈司文家。
等于莉把娄晓娥劝得差不多了,正要走,谁料下水道突然堵了。
“司文,你快来!下水道堵住了!”
于莉站在水池边,朝屋里的陈司文喊道。
陈司文一愣:“下水道堵了?怎么回事?”
他起身走到于莉身旁一看,果然如她所说。
水池里积满了脏水,明显是下水道堵了才这样。
“这大晚上的,要是一直堵着,明早家里非淹了不可!司文,现在怎么办?”
于莉皱眉急问。
“别急,我来!”
陈司文说完,便伸出两指,直探下去。
他运转九阳神功,将真气聚在指尖,猛一发力,朝下水道里捅去。
只听“咕噜”
一声,池中脏水瞬间退去。
只是陈司文动作太大,脏水溅了于莉一裤子。
于莉也没在意,反正下水道通了。
娄晓娥心情也好了许多,于是于莉和陈司文匆匆道别,就回家去了。
阎家屋里,阎埠贵和阎解成一边嚼着于莉从陈司文家带回的饭盒,一边兴致勃勃议论着易中海与贾张氏的风言风语。
正当二人吃得津津有味时,家门突然被推开。
抬头一看,竟是于莉站在门口。
令人惊讶的是,她整条裤子都湿透了。
阎解成放下筷子惊呼:“于莉!你这裤子怎么全湿了?”
于莉闻言脸颊泛红,低声解释:“别瞎想......司文家下水道堵了,他帮我疏通时不小心溅到水,这才弄湿的。”
次日破晓,天光未明,娄晓娥便匆匆从陈司文家溜出,小跑着来到公用水池洗漱。
这夜许大茂彻夜未眠。
虽然易中海与贾张氏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,但最让他揪心的还是娄晓娥。
不知是因醉意朦胧还是别的原因,昨夜娄晓娥在许大茂眼中竟格外娇艳。
只那一眼,便让他魂牵梦萦。
“我好歹是你丈夫,你这态度倒像咱们是陌生人!真是把这婆娘惯坏了!”
许大茂顶着黑眼圈坐在桌前念念不平。
忽闻院外响动,他凑到窗边张望,正好撞见娄晓娥洗漱的身影。
许大茂偷瞄着那曼妙的身姿,见晨光中她双颊绯红更添风韵,不由得心跳加速。
昨夜他整晚听着陈司文家传来娄晓娥的呜咽声,此刻竟露出得意神色:
“司文果然是我好兄弟,定是替我狠狠教训了这婆娘!”
他蹑手蹑脚来到水池边,故意清了清嗓子。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