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是在厂里有了自己的地盘。
听说今天还会新来一位秘书报到,不知是男是女?
陈司文没再多想,转身朝自己办公室走去。
刚到门口,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儿徘徊。
“雨水?你怎么来轧钢厂了?”
听见有人叫自己,何雨水转过身。
“司文哥?我来报到的,前几天刚毕业,学校把我分配到轧钢厂来啦。
你看,现在我也是一名正式职工了!”
何雨水对陈司文颇有好感,笑着向他做了自我介绍。
前些日子,何雨水一直住在学校,没空回四合院。
正值毕业,院里的那些琐事,她也无暇顾及。
因此,陈司文升任技术主管的消息,她还不知情。
“雨水,你来轧钢厂做什么工作?”
听何雨水这么说,陈司文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被安排做技术主管的贴身秘书,也不知道这位主管人怎么样。
司文哥,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在保卫科吗?怎么会在这里?”
何雨水对陈司文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。
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在保卫科工作的小干事。
话音刚落,陈司文笑道:“你说的技术主管就是我,走,跟我进去吧!”
“司文哥,原来你就是技术主管?太好了!”
听到陈司文的回答,何雨水十分高兴。
她还担心这个上司不好相处,既然是熟人,以后工作应该会轻松不少。
陈司文推开办公室的门,带着何雨水走了进去。
办公室虽然不大,但设施齐全。
桌椅板凳、书柜沙发一应俱全。
看到这样的工作环境,初入职场的何雨水相当满意。
随后,她与陈司文闲聊几句,便开始认真履行贴身秘书的职责。
头一天上班,即使上司是熟人,也不能马虎。
何雨水主动帮陈司文整理资料。
陈司文则坐在一旁,一边喝茶,一边看着认真工作的何雨水。
虽然何雨水平时有些迟钝,但工作起来相当认真。
不过,陈司文一直有个疑问。
都是一个爹生的,怎么傻柱和何雨水的长相差别这么大?
要说傻柱那模样是何雨水的亲哥哥,谁能信?
如今何雨水成了他的贴身秘书,陈司文打算适当利用一下手中的权力。
话说回来,这几天忙着应付易中海和贾张氏,差点把傻柱给忘了。
今天早上还给他准备了蔬菜,这份“恩情”
,不能不报!
陈司文放下茶杯,忽然严肃地看着何雨水,正色道:“雨水,你有病!”
“啊?司文哥,你骂我干什么?!”
陈司文的话让何雨水愣住了。
她轻蹙眉头,一脸不解地望向陈司文,实在想不明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有病?谁有病?
何雨水稚嫩的脸上布满困惑。
看她这副表情,陈司文收起了玩笑的心思。
他神色认真,郑重地问道:“雨水,每个月来月事的时候,是不是疼得特别厉害?那种难以忍受的疼,我没说错吧?”
“司文哥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何雨水愣住了。
这是她藏在心底的秘密。
每个月那几天,她都痛得坐立难安。
可这种事太过私密,她不好意思对人说,一直咬牙忍着,拖到现在也没治好。
突然被陈司文说破,她脸颊顿时烧了起来。
她不明白陈司文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。
很快,她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低下头不再说话。
陈司文却没有见外。
“雨水,把手伸出来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“把脉?司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