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讶地睁开了眼睛。
她的神情舒缓了许多,似乎针灸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。
渐渐地,她神色愈发松弛,甚至开始享受陈司文的针灸过程。
陈司文持续治疗了半个钟头,针灸终于结束。
何雨水穿好衣服,感觉浑身舒畅了许多,仿佛整个人都焕然一新。
身体不再酸软,人也精神多了。
这样的变化让何雨水满心欢喜。
她找到陈司文,感激地说道:“司文哥,没想到你针灸也这么厉害!我以后要常来找你扎针。”
陈司文笑了笑:“放心,在你彻底康复前,我会一直为你治疗的。
等病好了,你就轻松了。”
何雨水含笑点头。
眼看天色不早,她匆匆和陈司文告别,离开了他的家。
回到家后,何雨水脑海中仍不断浮现刚才在陈司文家的一幕幕。
想到他为自己针灸的场景,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。
这时,傻柱正坐在家中发呆。
一抬头,他瞧见何雨水脸颊绯红、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再想到妹妹刚刚从陈司文家回来,傻柱心头顿时涌起一股火气。
他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,把何雨水吓了一跳。
何雨水皱眉埋怨:“傻哥,你发什么疯?吓死我了!”
“吓着你?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!从陈司文家回来就高兴成这样,你是不是看上他了?”
傻柱越想越气,仿佛全世界都和他作对。
秦淮茹整天围着陈司文转,现在连自己的妹妹也像是被他迷住了。
傻柱恨得牙痒痒,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。
“该死的陈司文,到底有什么好的?院里的女人一个个都被他迷得晕头转向!”
听傻柱这么说,何雨水也生气了。
“傻哥,你怎么能这样说司文哥?他又没得罪你,而且他身体那样你不是不知道,你这样说他,你还算人吗?”
见妹妹如此维护陈司文,傻柱心里更是恼火。
傻柱顿时又咬紧了牙,气得冲着何雨水大骂:“就他陈司文可怜!我难道不可怜吗!”
说完,傻柱再懒得理会何雨水,一转身蒙上被子,倒头就睡。
何雨水见他这副模样,也不愿多留,扭头回了自己屋。
此时,陈司文家。
送走何雨水后,陈司文也坐下来休息。
他靠在椅背上,顺手从桌上的果篮里取出一根香蕉。
慢悠悠剥开皮,陈司文惬意地吃起来。
这个果篮是杨厂长前些天送来的。
陈司文考上九级工程师,上级特地发了一批奖励,其中就有这篮水果。
这年头,香蕉在北方可是稀罕物。
只有南方才种得出来,加上运输不便,在四九城能吃上一根,实在不容易。
陈司文正享受着,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他也没多想,起身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精心打扮过的秦淮茹。
不用说,这么晚过来,准是贾张氏和贾东旭让她来的。
“司文,晚上吃什么好吃的呢?”
门一关,秦淮茹的视线就被陈司文手里的香蕉吸引住了。
见她看愣了神,陈司文也没绕弯子,直接说:“这是香蕉,你吃过吗?”
“香蕉?别说吃了,听都没听过。”
秦淮茹扶着额头,眼睛还盯着那根香蕉。
这也难怪,她从小在农村长大,家里条件不好,北方又不产这个,没见过也正常。
不过她虽然第一次见,也猜得出这东西不便宜——陈司文都舍不得常吃的东西,能便宜到哪去?
看着秦淮茹出神的样子,陈司文倒挺大方。
他拉着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,又从果篮里拿出一根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