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根本没招惹过许大茂。
这才刚下班,许大茂怎么就在院里闹起来了?
就在娄晓娥纳闷的时候,陈司文听到许大茂那声怒吼,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这下可有好戏看了!”
就在陈司文暗笑的同时,四合院里,许大茂正叉着腰,一脸怒气冲冲。
他站在傻柱家门口,一声接一声地叫骂,那架势像是非把傻柱揪出来不可。
“傻柱,你个龟孙!赶紧给我滚出来!今天不收拾你,我跟你姓!滚出来!”
许大茂一声高过一声地叫骂着,院里的住户们全都竖起了耳朵。
这会儿正是下班时间,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回来了。
一进院,就看见许大茂那副要吃人的模样。
这帮人素来爱凑热闹,唯恐天下不乱。
眼见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,四周顿时响起窸窸窣窣的议论声。
“最近傻柱没招惹许大茂吧?怎么突然又杠上了?”
“谁知道呢。
看许大茂这架势,莫非傻柱今天在轧钢厂又惹他了?瞧这模样,像是要把傻柱生吞活剥似的!”
“我看不像——你看许大茂那表情,倒像是傻柱把他给……阉了似的,一脸深仇大恨!”
…………
闲言碎语像风一样刮个不停。
许大茂听见这些议论,情绪更加失控。
今天上午和陈司文谈完,他就匆匆赶去了医院。
一番检查下来,他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天。
最终结果果然如陈司文所说——
他许大茂,确实是个天阉。
而病因也和陈司文推测的一致:
多年前因外力受伤,落下病根。
拖得太久,已无治愈可能。
也就是说,许大茂这辈子,注定是个绝户。
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。
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,他恨不得立刻把傻柱撕成碎片。
强压着满腔怒火,他一刻不停地赶回四合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