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男人吗?!”
这话问得阎解成哑口无言。
若不是贪图陈司文家的财产,他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。
他只能呆呆地看着于海棠,任她发泄怒火。
而于海棠身后的住户们也群情激愤。
“阎埠贵、阎解成,别以为事情过去了就能当没发生!你们做得太过分了!”
“没错!司文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,你还整天拿于莉去添乱,阎埠贵,你还是人吗?!”
“今天不给个说法,你们别想安生!”
住户们难得如此仗义,坚定地站在于海棠身后,纷纷声援。
阎解成这懦夫头一回遇到这种场面。
刚才在于海棠面前的那点硬气顿时烟消云散。
他慌忙看向阎埠贵,不知如何是好。
阎埠贵此刻心急如焚,他清楚要是再放任于海棠闹腾,往后自己在这四合院里怕是连脸面都挂不住了。
他咬着牙,硬着头皮问:“海棠,这事我们确实有欠考虑。
可我们当初也只是想让于莉过得好一点,真不是贪图司文家的财产!”
“阎埠贵,别拿好听话遮掩你那副嘴脸!想让我姐过好日子,就天天叫她往司文哥家蹭饭?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?”
于海棠双手叉腰,一句接一句,骂得阎埠贵头都抬不起来。
她话音一落,院里的住户们也跟着哄笑:“说得好!于莉吃不上好的,还不是你阎埠贵没本事?”
“还拿司文当挡箭牌,这老家伙真不害臊!”
“分明是惦记人家家产,还找那么多借口,真恶心!”
“…………”
院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场面几乎收不住了。
阎埠贵见势不对,心里越来越慌。
正巧这时,陈司文带着何雨水走进了人群。
一见陈司文来了,阎埠贵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赶忙抬手一指,高声说:“于海棠,这事轮不到你开口!司文都没说什么,你出什么头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