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我肯定全偷出来!”
贾张氏疼爱地摸摸棒梗的头:“好孩子!等拿到钱,奶奶带你去吃好的!”
棒梗听了更来劲了。
一旁的秦淮茹看到这情形,心里却慌了起来。
她现在跟了陈司文,怎么能让棒梗去偷他家?
她叹了口气,低声劝道:“妈,这样不太好吧?万一又出事儿,咱们家还怎么过?东旭还躺在医院,棒梗再出事可怎么办?”
贾张氏一听,眼神立刻变得凶狠起来。
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:“**!你竟敢咒棒梗?要是他偷不到钱,东旭怎么办?”
“家里都快没钱了,不想办法弄点钱,东旭的医药费谁出?”
秦淮茹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看贾张氏这架势,是铁了心要偷陈司文家的钱了。
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,她也没收入。
要是再弄不到钱,贾东旭可能真要被医院赶出来了。
见秦淮茹不吭声,贾张氏也懒得理她,转头又看向棒梗。
随后,贾张氏又叮嘱棒梗:“棒梗,手脚轻些,别又被人瞧见了!”
听到奶奶的叮嘱,棒梗冷冷一笑,脸上写满自信。
“放心吧奶奶!这回我非把陈司文家所有的钱都偷到手不可!”
同一时间,陈司文已经抵达轧钢厂。
由于昨天贾东旭的事故,厂里至今人心浮动。
车间里,工人们仍在议论昨日之事。
“听说了吗?贾东旭还在医院抢救呢!不知能不能救回来?”
“谁知道呢?昨天看他被砸成那样子,能救回来才怪!”
“估计撑不了几天了,现在也就是吊着一口气。
迟早的事儿!”
“真是吓人!好端端的吊机怎么就失灵了?也不知是意外还是有人搞鬼?”
工人们交头接耳地谈论着。
易中海和傻柱也在人群中。
听着这些议论,两人心有余悸。
傻柱面色凝重。
若不是他追赶贾东旭,贾东旭也不会被钢筋砸中。
而易中海更是这起事故的始作俑者。
虽然调查结果尚未出炉,但他一直提心吊胆,浑身发抖。
这时,陈司文走到人群前。
作为厂里的技术主任,今早杨厂长交给他一项任务:向工人们强调安全生产注意事项。
见人已到齐,陈司文开口道:“各位,昨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!贾东旭在车间里嬉闹,恰逢吊机失灵,被钢筋砸成重伤,至今昏迷不醒!”
“厂里某些工人平时工作马虎,遇到打闹也不制止,酿成这样的惨剧,他们难辞其咎!”
“希望大家引以为戒!不要让悲剧重演!”
陈司文话音落下,工人们顿时议论纷纷。
昨天他们都亲眼见证了贾东旭的惨状。
虽然大多人都看不惯贾东旭,但见到他那副模样,心里还是发怵。
“贾东旭纯粹是自作自受!他这一出事闹得人心惶惶,自己倒躺在医院图清静!”
“没错!谁让他那么马虎大意,这一切只能说是他自己造成的后果!但咱们往后必须引以为戒,可千万别步上贾东旭的后尘!”
“工作还得继续干,虽说谁都不愿看见这样的惨剧发生,但日子还长,任务还重,咱们得多加把劲、多留神才行!”
“.........”
看着工人们主动开始反思,陈司文心里颇感欣慰。
这个年代的人们做事风格都比较粗放,远不如后来的人那样重视安全风险问题。
然而人群中,易中海和傻柱听见这些话,脸上却浮现出几分不满。
显然,他们都觉得陈司文这话是冲着他俩来的。
尽管两人心知肚明,贾东旭的事和自己脱不开关系。
可他陈司文凭什么对他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