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”
莫德雷德指了指正在演武场上虎虎生风地对练的罗洛尔和阿姆兹:
“他们自小便被我父亲带回,接受最严酷的训练,学习最致命的杀人技巧。
他们没有家人,没有过去,莫德雷德家族就是他们唯一的归宿。
他们不为帝国效力,也不为神明祈祷,他们只听从我的命令,是我手中最锋利,也最忠诚的剑。”
豢养死士,如果在前世地大物博的中国的各个朝代出现这种路子,那是取死之道。
但你不能指望欧洲中世纪的分封制君主对臣子有多强的管控能力,所以这种事情灰色地带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莫德雷德心里暗爽。
别问。
一定要问的话,那就是带鹰自有国情在此。
“换言之,他们只效忠于莫德雷德家族,是莫德雷德家族最忠诚的死士。”
这个说法合情合理,既解释了他们的强大,又完美地掩盖了他们与凯恩特的关系。
为了配合这场戏,罗洛尔和阿姆兹也拿出了影帝级的演技。
罗洛尔一改往日那咋咋呼呼的活泼性子,变得沉默寡言,眼神中充满了对莫德雷德的、近乎狂热的崇拜与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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