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向阵图,玉面星图的光芒与阵图交织,补全了其中一块残缺的阵角。
陈五的札记在此时自动翻开新的一页,空白处浮现出三行字,笔迹与请柬上的如出一辙:“论道非争胜,为寻同源根,若解千年谜,归源阵自全。” 墨迹未干时,源生突然咯咯笑起来,小手抓住悬在空中的雾竹哨,哨子立刻发出清越的鸣响,与墨渊竹笛的余韵产生共鸣。
“看来我们必须去一趟了。” 墨渊将请柬卷成筒,塞进贴身的锦囊,“不仅要解开阵法谜题,还要弄清楚三派与问道阁的渊源。” 他看向陈五,“您老守着同源谷,我们带札记的抄本去。” 陈五连连点头,已经开始研磨竹墨,准备连夜抄录关键章节。
赵老四婆娘往阿竹的背篓里塞了包东西,是用双生花布缝的小袋:“这里面是源生的胎发和还魂竹的根须,带着能安神。” 她摸着婴儿柔软的头发,“这孩子的掌纹能引阵,说不定到了昆仑,比我们这些老骨头管用。” 源生像是听懂了,抓着雾竹哨往嘴里送,哨子碰到牙龈,发出细碎的 “呜呜” 声。
暮色降临时,墨渊将抄好的札记页折成竹叶形状,藏在竹笛的中空处。阿竹的锦囊里除了请柬,还多了片雾竹村的叶子,是使者临走时留下的,说 “遇阵则焚之,可显真形”。青禾给源生换上绣着归源阵的新襁褓,婴儿的小脚蹬踢着,将陈五塞给他的竹制小令牌踢到地上 —— 令牌上刻着的 “同源” 二字,正与请柬的竹纹产生共鸣。
老槐树的影子在暮色里拉得很长,竹棚的灯光透过竹缝漏出来,在地上拼出归源阵的轮廓。墨渊望着西方昆仑的方向,竹笛在掌心微微颤动,他知道这场论道大会绝非普通的切磋,那 “无事不为” 的理念,那与归源阵同源的请柬,还有雾竹哨的异动,都在诉说一个被时光掩埋的秘密 —— 而他们,即将成为揭开秘密的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