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寂之日’到来时,这些孩子的灵脉会化作最纯净的燃料……”
青瑶的灵血滴在蛇纹玉佩上,红光与还魂竹根的金光交织,在虚影中谷口的位置画出道赤色的线:“守源阵的阵眼就在这道刻痕下。” 她刻意避开骨煞痛苦的眼神,“需要明澈的剑意血激活‘归’字,我的灵血激活巫族符文,才能打开通往玉简的通道。”
墨渊的传讯符突然从窗外飞来,符纸在空中化作道青光,墨渊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:“无痕岛的灵核突然躁动,阿竹感应到葬灵渊方向有强烈的灵力波动,像是有人在强行破解守源阵。” 青光中夹杂着几片焦黑的还魂竹叶,“灭源盟的先头部队已经出发了,他们的目标是……”
符纸在此时突然燃烧起来,最后的声音被火焰吞噬,只留下 “星陨台” 三个字在空气中回荡。明澈握紧父亲的手札,注意到骨煞正盯着自己的手腕 —— 那里有圈淡黑色的勒痕,像是常年戴着手铐留下的:“星陨台是葬灵渊深处的巨石台,每逢双星交汇,那里的灵力会达到顶峰,是启动双简合一的最佳地点。”
骨煞挣扎着从草垫上坐起来,锁骨处的归源阵纹因激动而泛起金光:“我知道条密道…… 可以绕过灭源盟的巡逻队……” 他的指尖在地面画出简易的路线图,“从黑松林的枯井下去,能直达葬灵渊的外围…… 那里有片‘回音石’,能模仿任何声音,我们可以用它…… 引开守卫……” 他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赎罪的恳切,“密道第三段的石壁是空的,里面藏着我偷偷藏的还魂竹粉,去年抓的那对姐弟灵脉受损严重,我本想…… 本想找机会救他们……”
青瑶将羊皮卷收好,蛇纹玉佩的红光笼罩住还魂竹根:“我们得分成两队。” 她看向明澈,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我带骨煞和部分巡源卫走密道,提前去守源阵布防;你带念念和剩余的人走正门,吸引灭源盟的注意力,我们在回音石汇合。”
明澈的剑穗轻轻触碰还魂竹根的嫩芽,嫩芽朝着念念的方向倾斜:“念念的双生脉能感应到小骨的灵脉,她必须跟我走。” 他的目光落在骨煞身上,“密道里的机关,你确定记得清楚?”
骨煞的眼神黯淡下去,指腹摩挲着掌心的旧疤:“三年前…… 我曾参与过密道的修建…… 里面有三处‘蚀骨粉’的机关……” 他突然想起什么,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,“第二个机关的触发点有朵石刻的蔷薇,是我偷偷加的 —— 去年抓的那个绣娘孩子,总爱在囚笼里画蔷薇……” 他从怀中掏出个磨损的铜哨,“吹响这个…… 能让蚀骨粉暂时失效…… 这是…… 我当时偷偷做的…… 本想…… 有朝一日能靠它…… 带着小骨逃出去……”
李伯端着灵米粥走进来,看到骨煞苍白的脸,默默将粥碗推到他面前:“吃点东西吧,不然哪有力气赎罪。” 窗外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,骨煞的目光追随着声音望去,看到个扎红绳辫的小女孩正在追逐蝴蝶,突然别过头,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念念突然举起手中的双鱼玉佩,玉佩与望源塔的晶石产生共鸣,在石桌上投射出秦昊的虚影。虚影中的秦昊正对着块玉简微笑,玉简的边缘有个缺口,与明澈手中的半块玉简完全吻合:“爹爹说…… 玉简合一时…… 会有光……”
明澈将父亲的手札与骨煞的铜哨放在一起,剑穗的同心瓣突然与还魂竹根的嫩芽同步颤动:“酉时出发。”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,“青瑶,密道里的机关就靠你了;骨煞,指引方向的事拜托了;念念,你的双鱼玉佩是我们的信号,千万不要弄丢。”
骨煞看着明澈将铜哨塞进怀里,突然从草垫上滑下来,对着他深深鞠躬:“若我没能走出密道……”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请…… 请告诉小骨…… 爹爹不是坏人…… 请告诉去年那对姐弟的爹娘…… 他们的孩子…… 最后没有受苦……”
青瑶的灵血在此时注入骨煞的归源阵纹,红光与金光交织,让他锁骨处的纹路又清晰了些:“你会跟我们一起走出葬灵渊的。” 她的眼
